"因為突如其來的噩耗,調查人員無暇顧及今井愛花的家屬——姑且把赤司征十郎也看做這種存在——于是,
今井元嵐站在走廊里吃的是梅干還是鯛魚燒,沒人看得見。
“不要像罰站一樣站在這里。”
嘴里含著梅干,
今井元嵐連連點頭,話也沒說,迫不及待地拉著好友準備轉移“戰場”,赤司征十郎只能一同向秀也先生告辭。
“你一晚上沒睡?”今井秀也壓低聲音問,
“既然已經找到了人,趕緊回家休息。”
當他聽出那通電話是赤司接的,他就猜到嵐這幾天一定不夠安分。
現在看來,不出所料。看看那雙眼睛里的紅血絲,再聽聽嵐的嗓音,休息不好的人都這樣。
沒敢說實話的人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用肢體語言回答著哥哥的拷問,腳下步伐沒停,快步踏進了空無一人的樓梯間。
——這就是為什么調查組見到的停車?”
“嗯。當時我還在工作,是個朋友……”
……啊。
今井元嵐抓著身前的安全帶,因為想到被自己忽略的事而不由得瞪大眼睛。
赤司征十郎補齊了沒說完的話,“你的朋友替你交了罰款?”
“恐怕是這樣。我才想到有這回事。”
有罰單自然是有罰款的,但他那天很累,所以完全忘記了罰款的問題。
“他只說了罰單?”
“是的。”
明明后來正經打過一通電話,但誰也沒有提到這回事,大概是兩個人都忘了。
在橫濱的朋友,那就意味著,“也是異能力者嗎。”
“是個工作性質和我很像的人。是個好人……姑且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