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由我來,那家伙沒機會干掉那么多人。我要打聽的事也不全是案子,還有其他事。
言盡于此。
“他要忙的事不只這一件,他還要去其他地方。”
上次夢到這片草原,
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
今井元嵐連根拔起一叢生機勃勃的草,朝天空一揚,卻沒料到草根牽連的泥土撒了他一頭。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甩了甩頭發上的土。
他無心去同情自己的遭遇,
反正這是夢里。
總是被火焰焚燒的世界難得在他的夢里天朗氣清。柔風拂過臉頰,
舒服地像在初夏時節,如親人的小鳥一樣虛停在他肩頭的火花也不再劇烈搖晃。
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探探溫度,不料直接把火花戳了個對穿。
哎。
“看來,讓你離開我留在熊本不是很好的選擇。”他無奈地笑了笑,
接著說道,“不過,我還以為我會死在那個非人的家伙手里。不是妖怪,但是沒有人類氣息的……人形存在,
很神奇。”
小火花晃了晃。
“當時身邊有個師父是‘世界魚怪什么的。”
條野采菊停下思考,主動結束這個話題,“沒有。”
這種怪物?讓他想起北歐的吸血種感染事件。這個人的新工作是研究城市怪談?
今井元嵐鍥而不舍地追問,“那么,會不會存在一種可以幫別人實現愿望的異能力者,或者,異能力的產物。”
“你的問題抽象得太過分了。你會有什么需要別人才能幫你實現的愿望。”想起剛才聽到的研究所暴論,這次輪到條野采菊發問,“你的研究所出了什么事。”
研究所?哦。
“沒什么。我在試著寫遺囑,剛剛和朋友商量研究所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