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都在強調他要住最高規格的房間。
今井元嵐笑了一聲,然后不留情地拒絕道,“不能。你看不出我連呆在紐約都是偷偷摸摸的嗎。如果被當地警察發現了來zisha手組織的你,和非法偷渡的我,你要不要賭我們誰坐牢的時間更長。”
好友和少年的對話比紐約的任何事物都有趣,赤司征十郎完全沒有打斷的想法。
“你是因為剛剛被我嚇到才拒絕的吧。我要和斯庫瓦羅隊長說你虐待未成年人,還是個把幻術當魔法看的笨蛋。”
“我很想知道,說我總是對未成年人網開一面的傳聞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他確實會對年紀小的人有耐心,但這不應該變成像“角色弱點”一樣的標簽。至少不能對罪人心軟,而罪人是不分男女老少的。
弗蘭扯出瓦利亞最強的劍士當全方位的“盾”,“是隊長。”
“別總是甩鍋給你的隊長,瓦利亞的情報部門真的有臟東西。你是意大利人嗎?”
“大概算法國人。”
這個回答倒是讓今井元嵐有些意外。他沉思片刻,開口說道,“原來你十幾歲就背井離鄉離開法國,去意大利找你的師父學習幻術了……”
“大錯特錯。是師父在我只有五歲的時候找到了我,讓我給他賣命。”
今井元嵐很難不認為弗蘭在胡說八道。
——如果是擁有未來記憶的六道骸去找到了弗蘭,那弗蘭口中的五歲就是九年前的事。
套出弗蘭的年齡,他回頭,“征十郎,法國……”
“理論上,是十八歲。”
“有特殊情況嗎?”
“十六歲。”
“這樣啊。”
“我要去找隊長。”弗蘭懷疑這個男人要做不法行為。
“這種時候,找你的首領也沒用。”
但作為成年人的今井元嵐最后還是對弗蘭這小子表現出一種本人并不樂意的寬廣xiong襟。他把房卡遞給弗蘭,“最好別讓你的師父知道你在背后這么討論他。”
“謝謝。”弗蘭面無表情地收下,“他早聽過了。”
今井元嵐搖著頭。
他看不懂這對師生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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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像個搞投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