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不是一個高燒不退的人該有的力氣。
幸好,最危險的一夜總算過去了。
聽到電話對面的熟悉聲音,白馬探整個人從內到外放松下來,“是我。”
“嵐在哪?”
白馬探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似乎真的平靜下來了的今井,語氣冷靜地撒了個謊,“他昨天游完泳,發了高燒。”
“……高燒?”
“是的,高燒。會說胡話,問我為什么在橫濱的那種十分正常的‘高燒’。”
白馬探下意識覺得自己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赤司征十郎,即使今井和他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但他不妨大膽暗示,如果赤司征十郎能聽出弦外之意,比他直接透露真相的后果更容易讓今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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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赤司征十郎知道,沒必要再問下去了。
看來赤司聽懂了他的暗示。想到這,白馬探把話題帶到了這通電話上,“需要我叫醒他嗎?你似乎有急事找他。雖然這有點難。”
赤司征十郎絕對不信嵐游泳之后感冒發燒這種鬼扯的理由,“不用,他也許的確該休息。”能讓嵐發燒的理由只有一種,他不用猶豫。
結束這通信息量很大的通話,赤司征十郎和他的客人雙雙陷入沉默。
此刻不該冷場。他對似乎在等待他說出下文的時透無一郎說,“謝謝你把它送來,時透君。我稍后會處理這封信。”
“你要打開?”但那是一封來自除妖人的信,他們都是對妖怪之流完全沒有了解的人。
“嗯。”如果,注定是一封來者不善的信,先看到的是他,還是嵐,兩者沒有什么區別。事實證明,嵐在熊本認識的人并不會害他。
信上寫道,有一場希望嵐參加的除妖師的jihui。信中附有地址和時間,以及疑似的場家主本人的聯系方式。
赤司征十郎派人以輕易無法追根溯源的技術給聯系電話發去信息。
【感謝邀約,但今井元嵐目前仍在國外,無法及時返回國內,難以赴約,十分抱歉。】
“少爺,回執落款寫成……”
“今井綜合研究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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