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腳步聲越走越遠,還有鎖車鎖門的聲音,虞姣閉著眼,頭疼的厲害,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沈淙似乎去搬被子了。
可下一秒,醉醺醺的女孩又被男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沈淙的身體很冰,本能的飲鳩止渴,虞姣雙手死死摟著男人的脖頸,將唇直接貼上了對方溫涼的肌膚,吐息遲緩:
“熱好熱,喝水。”
被抱著的男人似乎身子一僵,聞著女孩身上傳來的玫瑰幽香,抿唇手掌輕撫拍了下她的后背,呼吸微緊。
“沈淙,我好熱。”
虞姣眼尾上挑,眼下緋紅一片。
軟軟的調子在空氣中顫巍巍,就像是刻意勾引,也像是撒嬌。
沒有男人可以拒絕這樣明目張膽的的勾引,沈淙也做不到。
他嘴角噙笑,默默握緊了抱著女孩的手,“看來這藥效很毒啊,居然把我都影響了”
男人唇瓣抿緊,視線在她的臉蛋上凝了很久,最終還是將她放在了床上,拽住她手腕輕撫。
“姣姣老師,下次別再亂勾人了,你會出事。”
——你招惹的每個男人都不是俗人,他們愛你,信你,無視了你的謊言,將你寵在了掌心,這是你的本事。
可謊言被戳破,再也沒有遮羞布遮掩的時候,你就會被群狼環伺,奪分而食之。
不要再去招惹別人,暗處盯著你的眼睛已經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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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了虞姣,他又給她擰了冷毛巾敷在額上。
沈淙另一只手握著手機,手機上有很多消息。
轟炸不停。
沈淙差點笑了,又接起一個電話,就走出了這個房間。
“傅少爺?啊今晚怎么這么熱鬧啊——”
“我是沈淙,她在我這”
大門虛掩著,忽然踉蹌進一個身影,直蹦床邊那個昏睡的女孩。
孟遲宴喘息著,眼前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口袋里的車鑰匙用力扎進胳膊,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知道不久前扶著他的女人不是虞姣。
可那時候意識不夠清醒,即便厭惡她的觸碰,卻也有股滔天的欲望,對著虞姣的這個名字,都能起波瀾。
現在,他老婆就在面前。
眼前一片模糊,孟遲宴終于踉蹌著跪在了床邊,深邃俊美的五官浮現幽深情愫,抓住了女孩的手。
“老婆老婆,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