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喝酒?”
她搖晃頭,努力讓自己清醒。
沈淙微笑道:“我還要開車,沒所以只喝了飲料哦。”
虞姣和孟遲宴兩個人互靠,逼仄的空間內滿是酒氣和微末的猩甜,從身邊的男人身上傳來。
傅柏黎的電話不斷打來,她直接靜音。
“你要送我們去哪。”
虞姣漸漸感覺到額角后背生汗,四肢也無力起來,鼻腔內嗅到了孟遲宴身上的藥粉。
燥熱滾燙的肌膚幾乎貼緊了她的身體,大腿根甚至開始小范圍摩挲,寬厚的手掌也撫摸到了她的裙底。
她努力想要抑制孟遲宴的沖動,又看向前座的沈淙。
沈淙:“送你回家肯定是不行了,這么晚了帶個男人回家,肯定要出事——”
“所以我決定送你們去我家。”
虞姣:“”
修羅場來臨
她沉默了幾秒,忽然感覺渾身燥熱。
半晌虞姣意識到什么后,直接道:
“我也中了藥,一會兒我和孟遲宴都會神志不清,麻煩你照顧好我們倆,沈導。”
對著男人彎眸一笑,虞姣頂著那張嫣紅醉酒的臉笑得格外甜。
她順手把自己手機遞給沈淙,上面又來了個電話。
“傅柏黎或者傅池燁也許會打我電話,你看著接,謝謝。”
話音落下,她立馬閉上了眼,活脫脫把沈淙當成了給她擦屁股的四好男人。
沈淙狐貍眼微挑:“”
虞姣忽然覺得腿間有些癢。
沒睜開眼,她都知道是孟遲宴的手伸了過來。
虞姣直接握住了孟遲宴的手腕,不讓他進也不讓他退,讓他安安靜靜的保持著現在的姿勢。
——畢竟她沒有當著外人面的癖好。
脖頸貼上了對方的鼻子與薄唇,許也是知道有人,孟遲宴只是極其低調的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紅痕,又遮掩住臉廓,伸出舌頭舔了她耳垂一口。
虞姣整個人都泛起了雞皮疙瘩,全身一軟。
孟遲宴持續動手動腳,虞姣裝死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