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燁是最可憐的,那么貌美如花的未婚妻被他親手弄丟,現在只能像條見人就咬的野狗一樣,跟在屁股后面搖尾巴求乞憐,可惜在姣姣那,他已經排不上前三了?!?/p>
孟遲宴抿唇,“你也說過自己是狗,怎么罵別人時不想想自己?”
祁凌遇指腹微勾自己的發絲,冷嗤一聲。
“傅池燁是真狗,我可不是?!?/p>
祁凌遇輕笑,他自稱自己是狗,就真的能讓情敵都把他當狗了?
笑話。
“他見誰就咬,我只咬主子?!?/p>
他咧唇笑得意味深長,眼神興奮,似乎已經在幻想什么。
“哪怕把小主人惹哭了,她罵我我也高興,用柔軟的小手死命握住我那懲罰我,把我捆起來其,我也死而無憾?!?/p>
孟遲宴擰眉。
“”
十幾分鐘前,少女委屈的神情還印刻在腦海。
他們只要聽見一句她不是自愿的,就全然相信。
“你們聽我解釋?!?/p>
女孩抿了抿唇,卻驀然道:
“算了,我不想說,你們遠離我吧,節目結束我們就當沒關——”
“姣姣,沒事的?!?/p>
也許跟妒忌吃醋的火焰比起來,被她推開,失去她的惶恐更可怕。
所以,二人才慌忙挽回。
就好像方才的口角與質問什么都沒發生。
“我理解你?!?/p>
“不要擔心會失去什么,只要你在意我,我就永遠在你身后。”
用腦子想想都知道,地位懸殊的相互締結,一定有一方處劣勢。
誰會愿意成日仰望另一個人。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柔撩去她鬢角發絲,安撫她的情緒。
卻并沒有察覺到,少女無聲松了一口氣。
也并不知道,他們此刻擔憂女孩受委屈,實際上正在傅柏黎房間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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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原以為一個牙印就差不多了。
傅柏黎是他們當中最克制紳士的男人,親吻她前都會詢問。
作為一個金主,虞姣覺得很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