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來電話,差點讓兩個男人沆瀣一氣,眼神只專注盯著她。
“姣姣怎么不接呢,難道說,深夜要姣姣離開帳篷,去找的是傅先生?”
祁凌遇嘴角噙笑。
虞姣有些摸不透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她回答是,對方是否會生氣?
可下一秒,就又聽到祁凌遇無奈又寵溺的聲線。
“太危險了,這么晚,如果是的話,我們兩送你去吧。”
孟遲宴眼眸掠過祁凌遇的眉眼,也只是輕嗯一聲,看向虞姣,似乎十分贊同。
本該已經睡覺的點,情人哪有這待遇
濃郁的黑色襯托出彼此之間的低氣壓,五官清墨的男人瞇眼望著面前正在抽煙的祁凌遇。
“這句話想表達的意思,好像祁老師不大度?”
孟遲宴把這句話還給了他。
而正在吞云吐霧的青年只是沙啞一笑,
“吃醋有用的話,我就不會當綠茶了。”
“讓我想一想,你被我惡心過,傅池燁被我惡心過,聶臣生也被我惡心過,嘖嘖,我還真是一人對你們所有人啊。”
“怎么都覬覦我的妹寶呢,第一期錄制的時候,你們誰理她了?”
“不是隔岸觀火,就是審視全場,現在巡視出她是個寶兒了,就和我搶了。”
“如果有先來后到,恐怕我的委屈最多,我和她是接觸最久的。”
祁凌遇將煙在沙上捻滅,撩眼抱著雙臂,渾身氣質懶洋洋又肆意。
“是我既恨不得把你們都比下去,又怕她委屈傷心,所以才一遍又一遍纏著她要心意。”
祁凌遇神情冷冽。
孟遲宴眼皮一跳,神情清冽:“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指的是虞姣和傅柏黎之間的關系。
即便只是懷疑,也沒有親眼所見,可眼前一幕的沖擊,險些讓孟遲宴眉眼籠罩上暗芒。
名為妒忌的火,始終縈繞在每個在乎虞姣的男人心尖,揮散不去。
祁凌遇:“傅柏黎來現場那一次,男人的直覺,就察覺到了。”
“后來,他看上了姣姣,還與自己的小侄子發生了口角,你說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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