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間小徑處,呂文德見四下無人耍了個心眼,裝作從馬上摔上來將坐騎驚走,黃蓉無奈只得與他共騎一騎。狗官坐在黃蓉身后,輕風拂來千縷柔絲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輕撫在臉上,不禁心旌神搖,忍不住對佳人動手動腳,而黃蓉竟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為所欲為,專心致志驅馬前行。
呂文德欣喜萬分,一雙淫手先是假裝維持平衡摟住黃蓉纖腰,爾后兩手偷偷前移,移至黃蓉小腹前,變成兩只手臂緊摟黃蓉纖腰的姿態,兩只手輕輕地在黃蓉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動,撫了一陣又輕輕向上移動,移至黃蓉雙乳下端,躊躇了一陣轉而向下移動,不多久雙移了上來,如此反復數次試探著黃蓉的反應,見黃蓉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便大著膽子將掌心微側翻向上變成輕捧雙乳的手勢,試探著捏動了兩下,黃蓉只是身體緊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咬牙用掌心整個覆蓋住美人雙乳,只覺入手一團綿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觸碰這兩團驚世肉球,呂文德還是感覺到一股幸福的電流襲遍全身,腦袋一陣暈眩,差點從馬上栽下來。
呂文德這才放心大膽地擠按著黃蓉舉世無雙的雙乳,同時將嘴移到黃蓉左耳舔弄著它的輪廓,并往里面吹著熱氣。
敏感的耳朵傳來一陣陣電麻快感,黃蓉緊張地全身繃緊,敏感的散發著異樣快感的耳朵旁傳來男人充滿誘惑的低沉聲音道:“郭夫人,真希望這條小路永遠不要走到盡頭,呂某就這樣摟著夫人,感受著夫人的嬌柔嫵媚,呼吸著夫人的馥郁蘭香直至永遠!”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這樣充滿“情意”的甘言蜜語了,黃蓉芳心一陣柔軟,竟然柔腸百轉起來,微微勒緊韁繩讓坐騎的行進速度緩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向后靠入狗官懷抱,悠然一副與情郞共騎的親昵景象。
行不多時便出了林子,前方“嘩嘩”作響,竟已行至一瀑布前。
呂文德首先翻身下馬,黃蓉也隨著彎腰想要下馬來,卻被呂文德握住小臂一拉將她橫抱在懷,黃蓉驚呼一聲道:“你作甚?快放我下來。”呂文德望著她笑而不已,抱著她走到瀑布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后環抱黃蓉的坐姿,兩只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兩只玉乳,輕輕地揉動。
“此情此景呂某曾經無數次幻想過,今日竟然夢想成真,呂某當真歡喜!有此一刻呂某這幾十年便沒白活!”呂文德咬著黃蓉的耳朵道。
“你……當真如此心儀于……我?”黃蓉紅著臉輕聲問道。
“當然!”呂文德連忙道:“只要能見到夫人,我心里就無比的快活,身體也輕健了起來,呂某深信只要常常能見到夫人,呂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呂文德頓了一頓繼續道:“自從看到夫人之后,世上其它女子在呂某眼中不過如糞土爾,她們全部加起來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頭……”
“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為何在見過人家之后仍然一個接一個地納妾?我看你對那些糞土可歡喜得狠啊!”黃蓉嘟著小嘴道。
“呵呵,夫人冤枉呂某了”呂文德笑道:“夫人難道沒有發現?我納的這些小妾或多或少都在某些方面與夫人有些相似,呂某這是在緩解對夫人您的相思之苦啊!”黃蓉心里將他的一眾夫人的樣貌默想了一遍,狗官的話似乎有幾分可信之處,她雖號稱女中諸葛,心智超過尋常女子,但從小身居桃花島,隔離于塵世之外,成年后又被洪七公、靖哥哥一眾出類拔萃的男人保護著,于世事其實接觸甚少,以往的智慧謀略不過仗著出眾的悟性對書本上的理論加以實踐而已,但男女之間那種微妙玄通千變萬化的情愛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來的錯綜復雜的心理攻防戰又豈是純粹靠超強的領悟力所能掌握的?在這方面自然不能與于此一道實踐了數十年的歡場老手相得并論,是以竟不知道年輕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處,狗官所謂納妾以解對她的相思之情云云不過騙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語,不能信之分毫。
她這一信了狗官的話不打緊,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與夸贊卻將別的女人貶損得一分不值,內心深處的虛榮心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是女人這間一種竟爭本能的體現,與男人的爭勝本性一般無異,只是表現形式更為隱密與多樣,身為武林俠女的黃蓉也不能例外,芳心深處不自禁泛起一絲甜蜜。這種甜蜜對于身為有夫之婦的少婦而言不啻一劑毒藥,可以令她們的耳根子變軟,對于男人花言巧語的防御能力大大地減弱。特別是對于黃蓉這種嫁給了不解風情的男子的空闈少婦,這種甜蜜更是具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黃蓉竟然心生回歸少女時代與心上人相約黃昏后的幻覺。
呂文德繼續著他的花言巧語:“自從夫人來到襄陽,呂某親眼目睹夫人從青春爛漫的少女出脫成風情款款的少婦,一天比一天美艷,呂某對夫人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十年相思之苦,個中滋味夫人又如何省得?夫人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牽動著呂某的心……”
“哼,說這么多好聽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得到人家的……人家的身……子……以……以滿足你那變……變態的淫欲!”黃蓉反駁道。
要是換成一個情場生手肯定會被黃蓉的這一番話語迷惑,覺得自己的齷齪用心已被佳人識破而不敢繼續發動情欲攻勢,呂文德這樣的花叢老手又豈會這么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這不過是有夫之婦在情動之前對覬覦她身體的情場浪子一次無力的抗拒,聰慧的俏佳人雖然心里很明白自己是沖著她千嬌百媚的身體來的,卻終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打動,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所俘,于是發起了一次欠缺決心的反擊。但長于花叢的狗官卻從懷中可人兒開始變得發熱發燙以及為了舒緩這種溫度而輕微扭動的身體、因俠女少女強行抑止而顯得有些斷斷續續的粗喘呼吸聲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婦情動的信號,于是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兒的下巴將她驚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輕輕抬起,美人吹彈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兩朵可愛的紅暈更加證實了他的判斷,他用手溫柔地分開美人額前的發絲,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卻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武林少婦的眼睛,用盡可能低沉的語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身體這不是天經地儀的事情么?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想要她為自己生下屬于他們二個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體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強或用計或用迷藥,這些呂某通通不屑為之,呂某想要的是夫人心甘情愿地把身體交給我,我要讓夫人體驗到真真正正的兩情相悅的床第美事,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快樂!”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滿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美人羞得面紅耳赤,紅著臉低下頭道:“你……,那……那種事真的有那么……那么……美……樂么?可是人家是個有丈夫的人又怎么可以讓你喜歡?又怎么能為你……生下孩……兒?這要傳出去人家不是成了人人唾棄的淫婦,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呂文德聞言“呵呵”一笑,溫柔地用手拂拭黃蓉額前的頭發,低下頭輕輕笑道:“沒關系,我們偷偷生,不讓別人知道就沒事了!”黃蓉臉一紅,低垂著眼皮道:“不要臉,誰要幫你生……唔唔……”,說未落音已被呂文德噙住櫻唇吻將起來。
呂文德一邊親吻黃蓉檀口一邊偷偷觀察她的反應,初時黃蓉只是一動不動地像木頭人一樣讓他親吻著,不多時右手開始抬起,遲疑片刻,最后下定決心似的伸到他腦后與伸到那里的左手合攏一處,抱著他后腦竟婉轉相就起來。呂文德大喜,開始閉眼專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美人呵氣如蘭的檀口,運用數十年從女人身上練就的接吻技巧,用靈活的肥舌巧妙地搜刮黃蓉口腔與紅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著人妻少婦分泌出一道道瓊漿玉露,毫不客氣地品嘗本該屬于中原第一大俠——北俠郭靖的甘露。
“嗯……唔喔……”狗官熾烈濃厚的濕吻令美艷至極的武林人妻感覺到一陣令人暈眩的窒息,不自禁從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櫻桃小口的嘴角縫隙泄露出一聲聲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呂文德按在黃蓉胸部的大手不斷地變換著位置與角度擠按著黃蓉的左乳,讓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漸充實變大,變得越來越富于彈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讒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帶給五指美妙至極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黃蓉的配合讓呂文德興奮萬分,心中暗想:“十年夙愿難道就要今日夢圓?”正想著,嘴里含著的芝蘭小口忽然擺動了幾下向后撤,努力擺脫了他的吸吻,氣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費力地掙脫狗官的擁吻,黃蓉脫離狗官的懷抱蜷腿半坐著喘勻呼吸,抿了抿被狗官吻得有些發麻的雙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膽包天,竟敢對我如此!”呂文德微微一哂伸右手輕摟住黃蓉纖腰道:“非是呂某膽大,而是心里愛煞了夫人情不自禁,忘夫人見諒!”
“還敢出言調戲我,你當真不要命了,就不怕我殺了你么?”呂文德“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夫人手下那是呂某的福份!”黃蓉側過頭斜睨著呂文德道:“你真的愿意為我死?”呂文德心想:“難道這娘們在試探我,看我對她是不是真心?”,心中狂喜,一個女人只有在準備對男人有所付出的時候才會去試探這個男人的真心,看來美人快要上手了!連忙道:“當然,呂某愿意為夫人舍棄一切,包括性命!”黃蓉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平靜,望著遠處淡淡道:“此處山青水秀風景甚佳,是塊風水寶地,呂大人能永久棲身于此也算不冤了。”呂文德頓時全身一陣陣發冷,顫聲道:“你……你真的要殺了我?”黃蓉扭過頭來看著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于我,我又豈能饒了你?”呂文德聞言遍體驚出一身冷汗,顫聲道:“你別忘……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我死后定會有人將……將那件肚兜傳了出來,你……你夫婦必將身敗名裂,一世英名付儲東流!”黃蓉緩緩搖了搖頭道:“顧不得這許多了,想那人要確認大人你的死訊也需要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我再想辦法找出那個人來。就算出現那種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到時我抵死不認賬,以我夫婦前些年攢下的名頭信我的人想來還是會占大多數吧!倒是大人你行事越來越膽大妄為,對奴家死纏不休,奴家的一世清白只怕要毀在你手里,所以你今日非死不可!”呂文德驚懼萬分,剛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豪情全都丟到爪哇國去了,現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面前,磕頭磕得“咚咚”響道:“夫人息怒,下官再也不敢了,是下官色迷心竅竟敢對夫人無禮,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該死!該死!還望夫人看在這些日子呂某照顧夫人母女的情份上,留下官一條活路!”黃蓉不怒反笑道:“你不是愿意為人家死么?原來當不得真的!就憑你花言巧語地期騙于我,我也放你不過!”呂文德身體抖篩糧似地顫抖著道:“是,是,是呂某該死,癡心枉想妄圖誘騙夫人,請……請夫人原諒!”黃蓉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難,先告訴我那天晚上在亭子里你都對我作了些什么?說,要是有半句隱瞞,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呂文德哪里還敢怠慢,遂將那晚與邪法反制黃蓉,對黃蓉懾魂,在她心里種下對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將出來,卻將他驅使黃蓉寬衣解帶卻她身體為所欲為一事略過,老奸巨滑的他死期在即之際意識卻不糊涂,知道如果這事教黃蓉知道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的,遂將這一段隱瞞了下來。
呂文德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隨道“撲通”一聲巨響,整個身體沉入水中,冰涼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嚨直嗆肺腑,巨在的恐懼籠罩周身,恰如里著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卻一動也不動,連個咳嗽都咳不出來,原來剛才黃蓉那一腳正好踢中他腰間“京門”穴,令他動彈不得。死亡的恐懼令他想要掙扎,身體卻象是冰封了一樣不能動彈分毫,只能緩緩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卻傳來黃蓉的聲音喃喃道:“襄陽城里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數不勝數,也惟有你敢真的對我出手,也算是有膽色的男人了,可惜我不能對不起靖哥哥,只好勞煩你到閻羅殿里報到了。”,透過水面美人兒模糊扭典的麗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隨即傳上來“得得”的馬蹄聲,似是已縱馬離去。
一點點沉入潭底的呂文德怎么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還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含春少婦,一副等著自己來采摘占有的風騷模樣,怎么轉眼間就變成了要自己命的女閻羅!
黃蓉的身影消失于林中不久,一道黑影從右邊林子躍出,縱身入水,不久浮上岸來,牽動一根繩索將呂文德肥胖的身體從潭中拉到岸上,此時的狗官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口一口的水從嘴里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黑影連忙按雙掌于胸一邊幫他擠出肺里的積水一邊幫他渡氣。
眼看狗官臉上漸漸有了血色,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嬌哼:“哼,你終于肯現身了么!”,話音甫畢,黑衣人只覺背后一股涼風襲來,連忙縱身前躍,躲開來者的偷襲。回過身來一看,不正是黃蓉是誰?心中明白剛才黃蓉是不屑背后偷襲于他,不然以黃蓉的功力眼下他早已挺尸當場,哪還有活命的機會,當下“桀桀”笑道:“不愧是女中諸葛,竟然止用這么粗淺的“引蛇出洞”之計便把我給引出來了。”轉身縱躍越想要逃離。
黃蓉哪會輕易放過他,麗影閃動竟后發先至擋住他去路道:“想走有這么容易?”,“蘭花拂穴手”發動,纖纖玉掌連出數招攻向黑衣人胸前要害。
黑衣人一邊沉著應戰一邊道:“你現在還有心思來對付我,你女兒都讓李莫愁那個女魔頭擄走啦!”黃蓉微微一笑道:“是么?那就勞煩她代為照顧下我的女兒了,這么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于為難她吧!”一連說著手上攻勢連綿不斷,黑衣人很快落于下風,逐漸不支,數次想逃卻被黃蓉緊緊纏住,脫不開聲,暗想:“這女人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我今日命喪于此!”,忽然豎起右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吐出一口鮮血,頓時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