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邊沉著應戰一邊道:“你現在還有心思來對付我,你女兒都讓李莫愁那個女魔頭擄走啦!”黃蓉微微一笑道:“是么?那就勞煩她代為照顧下我的女兒了,這么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于為難她吧!”一連說著手上攻勢連綿不斷,黑衣人很快落于下風,逐漸不支,數次想逃卻被黃蓉緊緊纏住,脫不開聲,暗想:“這女人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我今日命喪于此!”,忽然豎起右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吐出一口鮮血,頓時斃命。
黃蓉萬不料這黑衣人竟然如此干凈利落在自戧于自己面前,一時呆住了,回過神來蹲下身子掀開黑衣人臉上的蒙布,竟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黃蓉暗思:“看他臉上白凈的模樣斷不會是蒙古來的探子,難不成是被蒙古人收買了的中原武林人士?卻不知是什么來路?”,起身回頭望了躺在地上兀自一口一口吐出清水的呂文德一眼,縱身躍入林中消失于無形。
剛回到城內,迎面撞上郭芙一臉驚慌之色,叫道:“娘,妹妹被李莫愁那個女魔頭劫走了,此刻正在醉仙樓上等你,說是有話跟你說。”黃蓉大驚失色,暗道:“想不到那個黑衣人所言竟是真的!”連忙隨郭芙趕往醉仙樓。
匆匆忙忙趕到醉仙樓,黃蓉吩咐郭芙在樓下守著,自己“噔噔噔”上了二樓,樓上竟幾空無一人,惟有一道姑打扮的清麗女子坐在酒樓正中央的酒桌旁,容貌甚妍。黃蓉料定那女子便是名震武林的“赤煉仙子”李莫愁,徑直走到她對面坐下,笑道:“這位莫非便是江湖上人稱“赤煉仙子”的李道長了,不知小女何德何能竟能得道長這般喜愛,勞煩道長受累帶了出來兜風,卻不知小女現在何處?”李莫愁咋見黃蓉心中暗自詫異,心道:“若非親見實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清麗絕俗,靈動輕巧的女子,中原第一美人的名頭果非浪得虛名!”,待黃蓉坐定淡淡道:“小妹本是到府上尋訪我那不成器的小師妹,不曾得見,卻見到了姐姐這個心肝寶貝,心中著實喜歡,便私自帶出來嬉戲一番,未曾知會姐姐還望姐姐恕罪!姐姐放心,您的寶貝千金此刻安全得很。”黃蓉心道:“原來是沖著楊過那小鬼頭來的!”,笑道:“道長來遲一步,你小師妹前日隨楊過那小子去了別處,不知何時方可回轉。”李莫愁一邊搖晃中懷中的郭襄一邊道:“那他二人去了何處還望姐姐告知,小妹找他們有要事相商。”黃蓉道:“他二人走得匆忙,并未告知去處,還請道長去往他處尋你小師妹的蹤跡吧。”李莫愁道:“姐姐既不如實相告小妹也不勉強,小妹便到府上等我這個頑皮的小師妹吧。只是小妹初出江湖之時行事有些乖張任性,結交了不少仇家,小妹居于府上定會教人疑心姐姐與小妹關系非同尋常,難免有些行事詭秘之人上門來尋仇,恐傷了姐姐這可愛伶俐的小人兒,是以讓小妹把她藏在了一隱秘之處以護她周全。”黃蓉暗道:“這是拿襄兒來要挾我呢!”,冷冷道:“郭府雖非龍潭虎穴卻也不是什么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我夫婦在襄陽落戶十余載,還未有人未經我夫婦同意從府里拿走一針一線,小女的安全不需道長費心。”李莫愁道:“妹妹自然知道姐姐的能耐,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妹妹的那些仇家也不是好相與的,猶善暗箭傷人,我們還是小心著點好。再說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姐姐的寶貝千金這不是就被小妹不小心給帶出府來了,幸好小妹沒什么惡意,不然姐姐可要傷腦筋了。”黃蓉心中恨恨道:“都是那個狗官害的!”,兩人你來我往,看似平靜的話語其實語帶機鋒,卻一時奈何不得對方。
正交鋒間只聽樓梯“噔噔”聲響,郭芙跑上樓來在黃蓉耳邊耳語了幾句,黃蓉望了李莫愁一眼道:“道長稍坐一會,容小妹去去就來。”李莫愁頜首道:“姐姐自便!”黃蓉隨郭芙下得樓來,卻見狗官呂文德站在樓梯口,身上衣服尚未干透。黃蓉下得樓來對都著呂文德冷冷道:“你有可妙計可助我救下襄兒?”呂文德笑道:“郭夫人若能將這道姑誆回府上,想法子將她藥倒,呂某定有法子能讓她說出襄兒的下落。”黃蓉疑惑地望著他道:“你如何有法子讓這女魔頭供出襄兒的下落?”呂文德拍拍胸脯道:“呂某保管還夫人一個活沷可愛的千金。”黃蓉看著他信心滿滿的樣子,暗忖:“這廝如此有把握,難道真有什么法子?
可是萬一不成害了襄兒,卻如何是好?樓上的女魔頭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對付她,不如權且信他一回,可是這女魔頭又豈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一時躊躇拿不定主意。
呂文德見黃蓉半天不出聲,知道黃蓉信不過他,附耳到黃蓉耳邊道:“如若不成呂某愿意將那件物事交還給夫人,并讓夫人再象頭先那般再殺我一次!”黃蓉聽他提起剛才自己差點要了命的那事,不禁臉上一紅,心想:“也罷,這狗官竟有如此自信,就信他一回,如若不成再作計較。”遂返身上得樓去,對李莫愁道:“道長既然不嫌棄寒舍簡陋便請隨小妹回府吧,也讓小妹盡點地主之宜”李莫愁仗著手里有郭襄這張護身符,也不怵黃蓉,點頭道:“如此叨攏姐姐了。”,隨黃蓉下了樓。
一行人回到郭府,黃蓉下廚備了些精細酒菜招待李莫愁,并親自斟了一杯水酒遞到李莫愁面前道:“久仰道長大名,今日得見仙容實是三生有幸,道長請。”李莫愁望著眼前的水酒遲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白色小布包,展開竟是長長一根銀針,將銀針探入酒中,并無異色這才道:“多謝姐姐招待。”端起酒品了一口道:“好酒!”黃蓉笑道:“姐姐如此小心,還怕小妹下毒不成?”李莫愁道:“久聞襄陽郭夫人乃女中諸葛,最是古靈精怪,機謀百出,小妹不得不長個心眼,以免為姐姐“女諸葛”的美名增添些許佐料,哈哈!”黃蓉拍手笑道:“道長直言快語,果然是個性情中人,女中諸葛什么的都是武林同人對小妹的謬贊而已,作不得數的。不知姐姐有沒發現?小妹倒給姐姐的酒并未倒滿,這絕非我等中原人士的待客之道,姐姐難道不覺得奇怪么?”李莫愁一驚,抬起頭看著黃蓉道:“這有什么可奇怪的?”黃蓉道:“姐姐莫怪,小妹聽聞了道長的一些事跡,知道姐姐擅使毒針,便一時好奇想要測量下姐姐的辨毒功力,在這酒杯杯沿上涂了些“十香軟筋散”,又故意只倒小半杯酒以免這藥混進酒里教姐姐識辨出來,不想姐姐一不小心竟真著了妹妹這道,教妹妹好生不好意思。”李莫愁只覺頭暈目眩,全身發軟,勉力裝起來指著黃蓉道:“你……你將我藥……藥倒了,也……也休想知道你女兒的下落……”,話音未落身子發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伏在桌一動不動了。
黃蓉早出手為李莫愁把了把脈,確認她是中了自己的迷藥,這才向門外喝一聲:“進來吧。”只聽大門“吱呀”一聲,呂文德推門而進,拍手贊道:“郭夫人果然好手段,呂某總算是見識了!”黃蓉道:“少來溜須拍馬,事到如今你有何妙計能救出我的女兒?”呂文德并不答話,笑嘻嘻抱起動彈不得的“赤煉仙子”,又笑嘻嘻對黃蓉道:“敢借夫人香闈一用,呂某這就教她供出令千金下落。”黃蓉滿腹疑惑看著狗官,還是帶著他到了自己房間開門放他進去,呂文德將李莫愁放置于床上,轉身對黃蓉道:“煩勞郭夫人在外頭為下官護法,下官要在這里開壇作法,呵呵”。黃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坐在走廊欄桿上,靜等狗官佳音。
只聽里面窸窸窣窣之后便一陣寂靜,過了一會,又聽得一兩聲“哼哼”聲并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喘息與呻吟,若是在以前黃蓉聽到這種聲音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現在這種聲音對黃蓉來說并不陌生,黃蓉臉上一紅,暗道:“這狗官莫非在我房內做……做那……事?……”豎起耳朵聽了半天,越聽似乎越證實了自己的判斷,終于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從窗戶的縫隙往內張望,立時臉紅到耳邊,只見自己平時睡慣的床上李莫愁全身赤裸,蜷著腿半跪于床上,上半身被同樣赤身裸體的呂文德緊緊摟住,被他輪流吸吮兩顆瑩潤的乳房,嘖嘖有聲。
“這狗賊……這狗賊怎么還象個孩子一樣還要吸食女人的乳房?”黃蓉心里想著,連忙轉身移開眼睛,只覺雙頰發燙,心跳加快,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欄桿上,暗道:“好你個狗賊,說是為我相辦法找出女兒,卻在我床上行這見不得人的勾當!想那女魔頭出了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占她的便宜,這不是自尋死路么。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屋子里的喘息呻吟越來越粗急綿密,在外面的黃蓉也越來越坐立不安,好幾次想要站起身來再往里面探個究竟,卻又沒那勇氣,坐在欄桿上臉熱心跳,羞澀萬分。
過不多會兒,郭芙走進院子來,看見黃蓉一路走過來叫道:“娘,你怎么坐在這里?那女魔頭呢?咦,這是什么聲音,好生奇怪……”,郭大小姐說著竟要往屋內張望。
黃蓉連忙起身拉住女兒,喝道:“你不在外面守著大門進來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快些出去!”郭芙從未如此被母親喝斥,不明白黃蓉為何如此生氣,委屈地撅著小嘴道:“人家只是擔心妹妹,想來問問娘可有什么線索。”
“這個我自有辦法,休要你操心”黃蓉怒道。
“哦,我知道了”郭芙紅著眼眶委屈著一步一回頭走出院外,對黃蓉的反應百思不得其解。
黃蓉在門外站了片刻,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沖動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在發生著何事,暗道:“不知襄兒的下落探出來沒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擔心襄兒的安危,沒錯,為了襄兒我什么都可以不顧!”找了個恰當的理由將自己說服,黃蓉按捺著狂亂的心頭再次透過窗縫往屋內瞧去,屋內發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臉騰地像紅透子的大萍果一般,只見赫赫有名的赤煉仙子紅艷著雙頰仰躺于床上,臉上一幅沉醉的模樣,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個身體呈半圈曲狀,兩條粉嫩長腿被大大分開,而狗官的嘴正含著她兩腿正中間那條裂縫,津津有味地吸食著,間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舔掃,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赤煉仙子泄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又吸食起女人的那……那里來了,那可是我們……我們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臟么?”黃蓉震驚到難以自已,同時只覺得一陣惡心反胃,連忙轉身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呼噓著,一股疑惑涌上心頭:“這女魔頭分明是很享受的樣子!為什么女人被男人舔……那里會那么迷醉呢?我如果也被他……會不會……唉呀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內傳出李莫愁“啊”的一聲慘叫,并不斷地叫著“好痛!
好痛”,緊接著聽到狗官淫邪的聲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還是個雛,呂某真是賺到了!別怕,女人初次破身都會有些痛,過一會就好了,保證仙姑會舒服得連神仙也不想做。仙姑只有在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癲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后才會明白為什么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間來找男人,哈哈!”果然過沒多久,李莫愁痛苦的呻吟聲漸漸減弱,那種愜意享受的呻吟又再度響起,并逐步發展成“啊哦,啊哦”的嬌啼,不久又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響。
黃蓉忍不住又轉身往屋內瞧去,只見狗官分開李莫愁的兩條粉腿,粗長的陽具已經插入赤煉仙子的美穴中旋進旋出,布滿青筋的棒身沾滿了女道長的淫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黝黑的光亮,甚是猙獰兇狠卻又威風八面。
“難道剛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么?為什么靖哥哥從來不會做這些?為什么靖哥哥不能使我象現在的女魔頭一樣發出那種聲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美人心頭,使她暫時忘記了窺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燥,口干舌燥,心里好象一團火燒著,只覺下體空虛瘙癢,似無數的小蟲子在爬。
屋子里淫糜的場景剌激得中原第一美女呼吸不勻,酥胸起伏,兩條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
過度的剌激使得黃蓉喘不過氣來,一顆心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承受不了這種剌激的武林少婦猛地轉過身來,急促地喘息,以平穩激動的情緒,繼而快速向前移動數步,扶住廊柱,似是要遠遠逃離這不可思議的淫邪之境。
里面狗男女的交合聲響卻越來越激烈,“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啊哦、啊哦”的淫叫聲不斷地泄出屋外,剌激著黃蓉的耳膜神經,黃蓉連忙捂住耳朵向旁邊移動幾步,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
忽然屋子里傳來幾聲男人的悶哼,肉體的撞擊聲變得更加密集,女人的淫叫聲也忽然變得更加高亢,隨之在李莫愁發出幾聲“啊啊啊”連續不斷的淫啼后,一切歸于平靜,只剩下女子交合后舒爽愜意的輕微淫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