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在奶奶家擠在狹窄的儲物間里,陳牧朝沒有覺得難過。家長會
一支三百多萬的發(fā)簪而已
“音樂節(jié)……”齊畫月想了想,“還來得及嗎?”
想起昨天是自己爽約,現(xiàn)在再次提起來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難得的門票,齊畫月不想因?yàn)樽约旱呐R時安排而浪費(fèi)。
李危單手掛擋,換了個車道,在這個十字路口掉轉(zhuǎn)回頭。他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下午兩點(diǎn),這個時間點(diǎn)去倒也能趕得上,只是估計(jì)就是在人群最后面看黑壓壓的人頭。
小畫家想去,那就去。
“現(xiàn)在人可能正多。”李危還是開口提了個醒,“又?jǐn)D又熱,你身體受得了嗎?”
齊畫月的體質(zhì)弱他是見識過的,今天這個天氣可不是說說而已,頭頂?shù)牧谊柌灰愕厮烈馍l(fā)紫外線,受慣太陽暴曬的李危都覺得皮膚有些刺痛。
更別說細(xì)皮嫩肉的小畫家。
“好像今天是有點(diǎn)太曬了。”
這個顧慮齊畫月不是沒有,她剛出餐廳時就已經(jīng)被曬得很不舒服,要是在那么多人間又?jǐn)D著,她肯定會原地去世。
可這是李危的邀請,她不想錯過。
萬一、萬一自己在音樂節(jié)上中暑,那不更是給人添麻煩嗎?
就在她思緒萬千正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去時,李危已經(jīng)把車停在酒吧后門。他先替齊畫月把安全帶解開,再松開自己這邊的。
下車時,他先是抬頭瞥了一眼頂樓的窗戶。
后門這個位置停滿了各種跑車,多是齊畫月曾經(jīng)見過卻不知道名字的品牌。李危的五菱宏光在一眾騷包的跑車?yán)镞^于矚目。
酒吧前門明明有一大塊的停車場,齊畫月每次過來都注意到很空的停車場里停著沒幾輛車,她還在納悶為什么里面這么多人,外面停的車卻如此少。
原來大家都把車停在這里。
或許是有錢人不想太招眼,也可能是他們的不成文惡趣味。
李危平時對這些人把車停在這里沒說什么,今天怎么看怎么不順眼。沒了劉海的遮擋,齊畫月更加清晰地看到他擰在一起的眉毛。
她忍不住好奇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