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群挑了最好的裝備,說:“哼,她會回來的。離開舒家,她就什么都不是,現在也沒有公司收她,全憑她一個人是不可能在圈子里待久的。”
月光的所有成員在她心里都是白眼狼,晏浮嵐是最狠的那個。
孫顥不以為意,“你當初那么羞辱她,她肯定不會回來。”
孫群卻說:“我那是為了鍛煉她的心志,在娛樂圈一點抗壓能力沒有怎么行。”
孫顥笑的很大聲:“那我也多羞辱她,好鍛煉她的心態。”
店員看著他們的后腦勺感到不可思議,得是心理扭曲成什么樣,才會把這種事說的理所當然。
洗手間的鏡子有些花了,水珠濺上去時看起來很有分層感。
晏浮嵐對著洗手臺干嘔了會,洗了好幾次的手,還是覺很惡心。
從另一個隔間走出來的人看著她,“需要幫你買點測試嗎?”
晏浮嵐立刻聽明白她的話,捂好墨鏡,“那個……我沒懷,就是碰到惡心的東西生理性反胃。”
那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覺得自己不該多管閑事,于是默默走開。
晏浮嵐擦干凈嘴,看來得回去洗個澡,全身消毒下才行。
等她走出去時,外面已經大雪飛紛。
晏浮嵐看了很久才收回視線,明天如果收工早,或許真的可以去滑雪。
她來到酒店大廳,看見小江扶著醉醺醺的奚望月回來,有點不敢相信。
從不喝酒的奚望月,居然喝的難醉如泥。
小江沒看到晏浮嵐,扶著身邊的人說:“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體有多虛,還喝這么多。”
奚望月就像是睡著了被人驚醒,“別碰我……”
小江低聲說:“我只是把你送回去,別多想。”
喝醉都這么有防患意識,難怪沒誰敢動她。
晏浮嵐快步走過來,“交給我吧。”
小江不信任地看著她,“用不著麻煩您。”
奚望月半睜著眼睛看向晏浮嵐,“嵐……”
“我跟你一樣就是想送她回去休息。”
晏浮嵐很無語小江這種看selang的眼神,搭了把手扶著奚望月。
小江嘀咕:“無私獻殷勤,非奸即盜。”
撒嬌(修)
晏浮嵐聽見了默不作聲,帶奚望月回了房間。
以前在飯局上回來,喝到吐的人是她。
那會還住在一個房間,多數都是奚望月在照顧她。
晏浮嵐沒想到有天她們會對調過來,看著這樣的奚望月,她心里有不忍,卻還是把人交給小江,“請好好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