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陽肉眼可見的老了,瘦了,細紋多了起來,最重要的是沒有了精氣神兒。
原本就是不愛也不善言辭,現在人也變的更沉默了,開始愛上了喝酒。
蘭姐有時也還是會過來,只不過來了就直接熄燈睡覺而已。
馬金陽托人給童大人帶了個話,請他過來一次。推了兩次,
晌午放學,玉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棲鳳樓找蘭姨。
“蘭姨有日子沒來家里了,是不是因為我爹的傷還沒好?眼瞅著我爹最近都瘦脫相了,話也越來越少,酒就越喝越多,想請蘭姨過來勸勸,他也許能聽你的。。。”玉城說的比較含蓄,但卻聽的出來他什么都懂。
“城哥兒你別多心,最近確實因為事兒太多,我這兩天也正想著過去呢!”蘭姨解釋,大概其等于掩飾。
“我想晚上約保哥吃個飯,玩一會兒,晚了就不回家睡了,你幫我跟保哥說一聲!”
“行,那我今晚就去看看你爹!”
傍晚時分,蘭姐帶著食盒過來了,“城哥兒跟福保玩兒去了,讓我來看看你。”說著把菜一碟一碟擺出來了,還有一壺酒。
馬金陽嗯了一聲坐了過來,一口菜不吃,自斟自飲喝了兩杯,蘭姐也陪了兩杯。兩人各懷心事,卻又無法開口,很怕一不小心出言不慎,惹對方不開心。
兩杯下肚之后,就感覺熱流由上至下、由下至上奔流了起來。馬金陽望向蘭姐,“你這酒?”
蘭姐嗯了一聲,點點頭。
“那來吧!”馬金陽一把抱起了蘭姐就輕輕丟在了床上。
“還沒洗呢。。。”
“沒事兒!”馬金陽三下兩下脫了,扁平瘦的身體再加上黝黑的肌膚更顯得纖細如竹竿,凸顯了兩腿之間晃動的一大串,以及依然彈翹的屁股。
馬金陽跪在蘭姐兩腿之間,撩起裙子,俯下身去,仔仔細細、耐耐心心、有情有義地舔,每一絲嫩肉,每一道皺褶,輔以手指輕捏輕挑。
蘭姐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熱水開始滲出、流出。
馬金陽調轉了身體,把兩腿之間懸掛在蘭姐的臉上,繼續俯下身去品鑒不止。
蘭姐用手握住,含在嘴里,手上就像為奶牛擠奶一般,輕扯利導。吃了許久,就感覺那巨物因血流關系而變重變粗,但就是不硬。蘭姐又扳開馬金陽的兩瓣翹臀,輕撩中央的蜜穴,舔的shi潤柔軟了,輕輕伸入手指揉按。
馬金陽咝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嘴上的功夫停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
蘭姐一把推開了馬金陽,坐了起來,火冒三分,“你又。。。”
馬金陽不說話,出去端了熱水過來,把毛巾遞給蘭姐,然后自己穿好了衣服,清了清口,喝了兩口茶。蘭姐擦拭了兩下,整理好了衫裙也坐了下來。
馬金陽先開口了,“前陣子,我跟城哥兒回老家掃墓,順便看了個田莊,不太大,百十來畝,但價錢和收成都還不錯,我就買下了。以后不管我有什么事兒,至少城哥兒回去還有個棲身之所,還有個營生。”
蘭姐心里算了筆帳,“那至少也得六七百兩銀子了,你等著莊子收回成本、開始賺錢了,起碼也是年之后的事兒了,你撐的過?靠你賣屁股嗎?”
馬金陽不出聲,只是喝酒,臉通紅。
“我最近想好了,正在找人把魁星樓盤出去,米蘭齋我也打算結了,不做了,太累人,煩事兒也多,就暫時先留個棲鳳樓。現銀拿在手里自是踏實,反正我這輩子吃穿用也盡夠了,留一筆錢給城哥兒娶媳婦兒也夠了,所以不想那么累了。”
馬金陽嗯了一聲,也不阻止也不勸,因為他知道,蘭姐做了決定,輕易也不會改。
“不說這些了,先吃飯!”說著蘭姐就夾肉夾菜,把馬金陽的碗都堆滿了,“你多吃點兒,你看你現在瘦成這個樣子,城哥兒心疼壞了。你就算不聽我的,也得讓孩子少為你吃飯的事兒煩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