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弟你趕緊睡吧,好好養傷啊。”
喻芯一走,臥室里就剩下了簡一鳴和喻然。
簡一鳴趴在床頭,看著喻然的臉半天沒說話。
“你怎么了?這么沉默,可不像你。”
簡一鳴用鼻子發出了個氣音,才開口說道:“我就是這個樣的,本來就話不多。”
喻然附和著他:“嗯嗯,你是這樣的。是不是今天的事嚇到你了?我爸他這人就是那樣,脾氣急性格爆,不過大壞事也做不出來,你不用擔心的。”
簡一鳴搖了搖頭,咬著唇神色有點落寞。
今天晚上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簡一鳴都沒來及得反應,喻然就受傷了。
看見喻然臉上滴血的時候,簡一鳴心都縮了一下。
虧自己還把喻然當哥哥看,結果做弟弟的什么也幫不了,連藥都不會給喻然抹。
簡一鳴心情很不好,躺下的時候就盯著喻然看,也不說話,把喻然看的心里毛毛的。
臨睡前,簡一鳴還在心里想,等自己回家了,就派人套喻睢州麻袋,把人丟到糞坑里去。
嘴那么臭,一天到晚就知道挑事!正好去糞坑里涮涮嘴!
還有喻大河,干脆把喻然接到京都去,省的受這份氣了!
等晚上蔣艷紅上完夜班回來,就發現喻芯正在收拾客廳的殘局。
“怎么回事?”
喻芯把拖把放在一邊,義憤填膺的把今天的事說了,她回家回得晚,也看不出是喻睢州的問題,就把錯全推喻大河頭上。
“媽你不知道,阿弟的臉算是毀了,這后半輩子連媳婦都難找。”
喻芯心里難受,她就喜歡自己白白軟軟的弟弟,現在可好了,自己弟弟破相了!
自己爸爸也太過分了,一直罵阿弟不說,現在還動手了!
蔣艷紅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母子倆都有點顏控,要不然當初蔣艷紅也不會看上喻大河。
喻家雖然是生活在農村,可每個孩子卻都長的水靈靈的,就連粗糙的活了這么多年的喻大河,都比外面城市里的小年輕帥。
當初蔣艷紅嫁給喻大河,不也是沖著他的臉嗎?
喻然在基因上,算是隨了喻家那邊,學習也好長得也好,蔣艷紅生出這么個兒子,心里不知道多得意。
而喻芯雖然也長得不錯,但卻隨了蔣艷紅的手大腳大,個頭也高。
對比下來,喻然的一米七幾的個子,在家里也只算是堪堪到了平均線上。
本來蔣艷紅這兩天被喻大河氣的頭發昏,這下心里更是冷了幾分。
后半夜蔣艷紅回臥室又和喻大河吵了一架,最終結果就是喻大河被攆了出去,在客廳打了一宿地鋪。
第二天早上,喻大河坐在飯桌旁,看見喻然扶著簡一鳴出來,就氣的從鼻子里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