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為這只饑餓的亞雌獻上塞爾維卡蟲生
打異獸賺錢
既然異獸又能吃,又能賣,對現在一貧如洗沒錢吃飯的兩只蟲來說,狩獵異獸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在簡單收拾過三只異獸尸體,將有用的部分收集,宿枕青惋惜地看著被掩埋的異獸尸體,要是能送到幾個月前的自己面前,塞城就不會死那么多人了吧,也不知道有沒有失守,還能活下幾個人。
兩蟲并沒有再去對抗這樣的異獸群,遇到也會主動避開,盯上的都是小型低級的異獸,只有偶爾幸運遇到的落單中級大型異獸才會上前。
在身體還未恢復之前,塞爾維卡不會帶著宿枕青冒險,將一切的好戰因子壓下,努力尋找安全的有價值的異獸,時刻注意著戰斗中揮舞著鞭子躍躍欲試的亞雌,適當調整出能讓他安全攻擊的位置,指導他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學會狩獵。
“左側翼。”
“收到!”
宿枕青揮著鞭子飛奔上前,在能吃飽的環境下他覺得他天下第二!第一當然是在他攻擊完畢撤出來時瞬間補上傷害的塞爾維卡。
掃過宿枕青激動地臉,這些日子充足的食物讓他一掃原本頹廢干枯的模樣,聰明的腦袋隨著能量的補充迸發出各種亂七八糟的奇思妙想,這是塞爾維卡被他十萬個為什么耗盡耐心時得到的安撫詞語,但奇怪的是,看著亞雌亮晶晶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平靜,繼續為他講解常識或者奇怪的問題。
怪不得巡弋者總長會在結婚后的第三天就回到基地,他抽著煙長長嘆氣,“智商低下的雄蟲就像是不停講話的軍庭shabi,啰嗦且毫無意義,那群腦袋有坑的shabi我能一巴掌上去,金貴的雄蟲我要是碰他一個手指頭半小時保護法庭就能爆破我的大門。”
“還是回基地好,就算面對這群肢體畸形的廢蟲和十大軟蛋扯皮都讓我精神穩定。”
塞爾維卡不由得幻想,若是雄蟲都是這副模樣,那結婚還是算了,他不會再有耐心面對其他嘰嘰喳喳的蟲,他會在蟲第二個為什么開始明白什么叫做巡弋者魔鬼教官的真實性。
同樣壓在心底的,是亞雌展現出的令蟲震驚的精神力,蟲族對于精神力的研究從未停息,自從雄蟲天賦的逐漸消退,遠古記錄中的能夠毀天滅地的精神力成了虛幻的神話,如今還能夠使用精神力的,只剩下依靠鱗尾的雄蟲。
雄蟲,塞爾維卡懷疑過宿枕青的身份,但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不會有任何一個嬌弱的雄蟲能夠生活下去,首先,他們無法熬過幼年的第一次發育,并且在聯盟法律完全管理不到的邊緣垃圾星,任何一只雄蟲的出現都會淪為上位掌權者的禁臠,隱藏保全自己是他們最該學習和遵守的東西,行事張揚沖動的宿枕青并不具備這樣的優良品質。
不可否認在偏遠星系會有遺落的雄蟲或者被掠奪的低級閣下,但沒有雄蟲保護法庭和雄蟲保護協會提供的保護和特效藥品,基因滑檔或者基因崩潰都會將脆弱的雄蟲送到地獄,他摸過宿枕青的骨頭,相比于第一次見面時的脆弱,現在的宿枕青每天都在瘋狂的汲取能量,短短的幾天都漲了點個子。
但宿枕青所展現的強大的精神力讓塞爾維卡震驚,這如同于異獸潮汐中躲在黑洞之后的主腦獸,利用強悍的精神力控制戰場上的異獸為它沖鋒陷陣,雖然有很大差異,但無疑,宿枕青的存在是個異類。
沒有一切生活常識,說著聽不懂的語言卻自成體系,他究竟……
塞爾維卡強迫自己止住探索的念頭,壓制住自己強烈的掌控欲,每只蟲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親密無間的親蟲,也不能跨過作為底線的私人領域。
他該教導這只沒有戒心的亞雌掩飾自己,雖然塞爾維卡從來沒有在蟲群中主動降低過存在感,但在此之前先要為這只容易餓的未發育蟲獵到充足的食物。
“塞爾維卡!”宿枕青快速上前,扶住塞爾維卡的身形,雖然這些天吃飽飯,但快兩米的巨人轟然壓在身上讓只有一米六出頭的宿枕青踉蹌吃力。
“好燙!”
壓在宿枕青身上的雌蟲像是一塊燒紅的鐵,自從那日宿枕青露出情緒后,塞爾維卡就時刻注意著同宿枕青的肢體接觸,在本就不喜歡肢體接觸的塞爾維卡刻意之下,宿枕青完全沒有再和雌蟲有稍微親近的距離。
“你是怎么做到燒成這個樣子還能面不改色的戰斗。難受不會說出來嗎?”宿枕青的聯盟通用語已經說得非常流利,“你是蟲崽嗎?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非得等到承受不住的時候向親蟲展現脆弱獲得注意!”
“做蟲首先要愛自己,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嘶,我和你說這個你又聽不懂!”宿枕青氣糊涂了。
“作為一名戰士,一個軍雌,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身體,怎么能夠如此忽視最重要的武器!”
想起那天晚上雌蟲粗暴地將未收攏的傷殘骨翼上的腐肉撕下,將牽連的肌肉扯開,粗魯的清理滋生的肉刺將骨頭塞進原來的位置,不管是好肉還是壞肉都簡單明了的清理干凈,全程圍觀的宿枕青都替他疼得牙呲嘴咧,反倒是動手的當事人像失去五感一樣,如果沒有看見他shi黏的黑發,宿枕青都覺得他不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