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沒有一件讓他開心的事,邁巴赫疾馳在高架上。
嚴敬存思考閔喬對他態度突然轉變的原因,是不是有人和閔喬說什么了?
閔喬用盡辦法也解不開手銬,疲憊地靠在床頭看著對面墻上的鐘表,快兩個小時了,如果嚴敬存不回來,他會不會被渴死啊。
“砰!”
密室的門被推開,男人陰沉著臉,進門反鎖,皮鞋一步一步踏著走向床上的人。
男人眼中的攻擊性令閔喬本能地畏懼,身體不自覺向后縮,卻被男人抓住腳踝|拽回來。
“唔不要……”
男人如野獸一般撕咬著獵物,把獵物死死按住,扼住獵物脆弱的喉嚨,剖開獵物柔軟的內在。
“為什么要離開我?說愛我為什么要離開我?”
“救命……”
閔喬完全沒有力氣爭論嚴敬存是否要和別人結婚的事情,整個人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再這樣下去,他要被嚴敬存弄死了。
分開以后,壓抑許久的欲念爆發,嚴敬存不顧一切瘋狂地占有著眼前這個人,給閔喬打上自己的烙印。
四個小時后,閔喬絕望地仰視著天花板上的鏡子,認不出里面映出的那個人竟是自己。
“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放你出去。”
金屋藏喬
他被軟禁了。
這是閔喬醒來后的第二反應,第一反應是屁股疼。
他醒來時是下午,窗外斜照的太陽提醒他大概的時間,他起身下床,感覺渾身酸痛,四肢像是剛被拆散了重新組裝,異常地脆弱。
嚴敬存不是人!挺著不銹鋼保溫杯一樣的玩意兒折磨他。
閔喬扶著墻進洗手間清洗,用棉簽沾了藥水給嘴角上藥,鏡子里的人看起來可憐得不行,他這幅模樣如果去警局報警,不用開口,警察都能猜到發生了什么。
可是那個欺負他的壞人去哪里了?
閔喬在二樓轉了一圈,又去一樓轉了一圈,一個人都沒看見,他推開大門,門外四個保鏢瞬間轉身攔住他。
“閔先生,嚴總有交代,不許您出門。”
什么?閔喬憋著一股氣給嚴敬存打電話,卻一直提示無人接聽。“憑什么不讓我出去?”
保鏢站成一排,復制粘貼般面無表情。
閔喬一時想不起中文里有個成語叫對牛彈琴,否則這個成語恰好能精準描述他的處境。他要去見朋友,他要工作賺錢,他還得養他的狗狗。
對了,他的狗狗呢?這是眼下最著急的事。嚴敬存把他綁回來,不會把狗狗丟在出租屋了吧?!
“我要出去一趟。”
“抱歉,閔先生。”
“我得去找我的狗,我的狗很小,它還不會啃東西,它找不到吃的會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