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星君看向席正先,眼中浮現求饒,又露出千萬不要再火上澆油的表情。
“你竟不知道?”席正先悠然的聲音又傳了過去:
“我倒是有所耳聞,這一代翼君自小就流連花叢,而白淺上神有四海八荒第一絕色之名,想必應該是相識。”
司命星君聞言,好奇心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不管白淺是否聽的到,忍不住的傳音:
“是嗎?我竟完全沒聽說,不過也難怪,都說青丘的白淺上神,自生下以后,便沒有出過青丘,神秘的很,關于她的消息,自然沒多少。”
他再打量了離鏡的一眼,再度傳音:
“看翼君神思不定,眼中充滿復雜之色的樣子,多半真的與姑姑相識。”
突然,一句不咸不淡的聲音傳入席正先和司命星君心中。
“你們兩個這般旁若無人,是不是太沒把我放在眼里?”
“額”
司命星君面色一滯,不由地冷汗淋漓,如熊熊烈焰一般的好奇心,瞬間被澆滅,立馬作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模樣。
席正先笑吟吟的聲音傳了出來:
“司命,你應該說,白淺上神身份何等尊貴,怎能放在眼里,應該放在心里才是。”
司命星君置若罔聞,沉默不語,似是什么都沒聽見。
“黃天,短短時日沒見,你倒是比從前會說話了。”
“白淺上神脫劫而出,風采亦是更勝往昔,我說的自然是實話。”
席正先神色平和,傳出輕緩之音:
“再者,小仙廟小,也是在提醒上神,以后切莫說自己是土德殿的仙吏,不然今后天君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小仙只怕沒什么好果子吃。”
“呵呵,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天族和青丘無法聯姻的罪魁禍首。”
“上神此話從何講起,這明明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小仙位低言輕,道行淺薄,還請上神高抬貴手。”
“道行淺薄?高抬貴手?”白淺清眸微凝,淡聲傳音:
“你真的道行淺薄?真的需要所謂的高抬貴手?”
“小仙不過是對戾氣有克制之法罷了,上神莫要過于高看小仙。”
“你既然如此說了,他日要是在九重天宮待不下去,可以來青丘,念及我們的交情,自會庇護你。”
“上神只要不暴露真實身份,我應該能在九重天宮過的十分自在,也就不用麻煩上神。”
白淺嘴角微勾,輕嘆:
“黃天,你當真是道心堅定,不染一點情絲。”
“上神過譽。”
席正先神色不變。
“然而我總覺得自己的情劫并未完全過去,你說該如何是好?”白淺臉上浮現一抹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