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劉德家出來,夏漣漪還覺得有些煩,一言不發,臉上還掛著一點怒意。
“他怎么這樣,坐地起價,還一副自己漲價,自己有理的樣子。”
江晚:“好了,別氣啦,這次是我的問題,讓你們跑上跑下,受了這么多氣,走,去我家,晚上在我家吃飯。”
她現在反倒不急了,她想要盡自己的努力幫助其他人,可是總有人不領情,那也沒有辦法。
夏漣漪環住江晚的腰,“嗚嗚嗚,基層工作好難,晚晚,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樣就好了。”
不一定要大富大貴,至少能理解他們工作就行。
江福栓咳嗽一下,“其實他這樣也是情有可原,一輩子沒什么機遇,好不容易老了遇上了,肯定是想要多賺點的?!?/p>
就是有點太狂妄,拎不清了。
夏漣漪掃了一眼她江叔,“當年后山承包的時候,也就200一畝,怎么村里面沒鬧?他漲價到450就算了,還要每年漲一次,真以為他是超級一線城市里面的旺鋪?”
這個漲幅,趕得上京市的發展了。
“沒事的,物價上漲這些原因我都接受,但是只要不把我當冤大頭就行,還有就是”江晚眨了眨眼,“風水好點?!?/p>
她真的不是故意說江劉德家風水不好,雖然他們兩家離得并不遠,但那是直線距離。
他們兩家并沒有直線通道,只是兩條兩條截然不同的路,那邊難找也是真的,又是小樹林,又是雜草地,還有一座小土坡。
如果選擇在江劉德家,她還要修一條路,浪費時間精力金錢,說不定日后還要天天被找茬。
有些人,從開始就表現出來難纏,那就不要再多交流。
“哎,還有一家,喻瞎子家,他家有一塊地就在村委側面,也很平,也差不多十幾二十畝,江晚,去看看?”江福栓突然開口,他怎么之前沒想到?
“叔,村委離江晚家都得走路快二十分鐘了,太遠了吧。”夏漣漪潑著冷水,忍不住掃了他一下,“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p>
叔自從知道江晚要建廠,短短一分鐘,就從不支持變成了支持,然后短短半天,就找好了人家,開始洽談。
生怕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江福栓聽到夏漣漪的冷水,一下子也冷靜下來,確實,有點遠,騎自行車都得要十分鐘左右,還有一個上坡路,是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叔,你說的是村委東邊那一大塊地嗎?”江晚有些好奇,村委東邊那一塊地不是已經被承包了嗎?種上了大片大片的桂花樹,好像是哪個富商承包的。
“對啊,就是那塊地,前些年有人來承包了,只不過他只承包了五年,現在到期了,正好那塊地現在沒有雜草,一馬平川。”
江福栓說完,還拿出手機,打開相冊找到前兩天拍的視頻,“你看看,這塊地也不錯,只不過在往北邊走,就是樺林村的地了,只有喻瞎子這十幾畝是我們村的?!?/p>
其實位置并不大,甚至說得上擁擠,“不過這個位置方便點在于,我們可以隨時進去參觀?!?/p>
說完江福栓嘿嘿笑了兩聲,又開始幻想如果建在村委旁邊,他拍視頻拍照片多方便。
“沒事,位置不是問題,但是喻瞎子好說話嗎?”江晚看了看手機里的那一塊地,確實很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喻瞎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