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沒有親身體會過這樣的事情,著實在有點緊張。
安暖綁著他手腕的發帶,輕輕松松就能掙開,但是他不敢。
這不是一種斗爭,這是一種態度。
“暖暖,你看……”楚雋弱弱地道:“咱們尚未成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呵呵。”安暖敷衍一笑:“挺好的,你別動,躺著就行。今天這胸肌腹肌大長腿,我是非看不可的。”
楚雋有點緊張,但是眼下這場面,也沒有其他辦法。
他又不能把安暖掀下去,也不能真的落荒而逃。
安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今天這么執著的扒自己的衣服,顯然是另有目的。
楚雋嘆了口氣。
“瞞不住你……”
“瞞不住還瞞?我看你是想要犯錯誤啊。”
安暖解開楚雋領口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果然,在鎖骨的地方,有一片青紫。
“果然受傷了,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小馬怎么知道你能打,都要睡覺了,衣服還扣那么嚴實……”安暖摸了一下:“你這是跟誰打架了?馮向文?”
“有他,但也不全是。只是大家切磋了一下,點到為止。”
楚雋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也就不遮著掩著了,放松地躺在床上,衣衫敞開,兩只手腕還被綁在一起,舉過頭頂。
幸虧他看不見自己,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十分秀色可餐。
“你不是去講課的嗎?怎么會跟他們切磋起來?”安暖繼續往下解扣子:“其他地方還有嗎?”
“嗯……腰上還有一塊……”楚雋現在破罐子破摔了,甚至扭了扭腰:“這邊。”
晚上要睡覺了,沒穿正裝,換上了睡衣睡褲,松緊帶的腰身。
安暖毫不客氣地往下扒拉了一下。
果然腰上也有一塊青紫。
“還有其他地方嗎?”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那你別動,我用藥酒給你揉揉。”
安暖爬起來,從行李里翻出藥酒。
他們這是什么運氣啊,一路都離不開藥酒。
將藥酒倒在手上搓熱,給楚雋搓揉青紫的地方。雖然不管他過幾日也就消散了,但總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