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邪影在血紅色光柱中若隱若現,周身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氣息,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吞噬殆盡。蘇牧、李靖等人在這股氣息的壓迫下,只感覺呼吸困難,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緊緊扼住他們的咽喉。
血蛇教教主看到邪影出現,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哈哈哈哈,邪影終于現世了!你們都將成為祭品,助我徹底喚醒邪靈!”說罷,他不顧蘇牧等人,轉身朝著祭壇奔去,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加速血祭儀式的完成。
蘇牧深知情況危急,若讓血蛇教教主完成儀式,后果不堪設想。他強忍著身體的疲憊和氣息的壓迫,大聲喊道:“不能讓他完成儀式,大家拼了!”
大華天朝的士兵們在蘇牧的鼓舞下,強打起精神,朝著血蛇教教徒再次沖去。然而,此時血蛇教教徒們在邪影氣息的加持下,變得更加瘋狂和強大。他們眼中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攻擊愈發凌厲,士兵們每前進一步都異常艱難。
李靖手持長槍,與數名血蛇教教徒激戰在一起。他的槍法精湛,槍花閃爍,一時間竟不落下風。但隨著越來越多的血蛇教教徒圍上來,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蘇將軍,這邪影的力量太詭異了,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破解之法!”李靖一邊戰斗,一邊喊道。
蘇牧心急如焚,他環顧四周,試圖尋找能夠阻止血蛇教教主的辦法。這時,他看到林老先生正與婉兒背靠背作戰,抵擋著血蛇教教徒的攻擊。林老先生手中的拐杖不斷揮舞,每一擊都帶著磅礴的內力,將靠近的教徒擊退。婉兒則一邊彈奏古琴,一邊施展法術,琴音化作一道道護盾,保護著他們。
蘇牧心中一動,朝著林老先生和婉兒沖去。“林老先生、婉兒姑娘,你們可有辦法阻止血蛇教教主完成儀式?”
林老先生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后說道:“這血祭儀式極為邪惡,想要阻止恐怕不易。但我曾聽聞,世間有一種名為‘清心玉’的寶物,可凈化邪惡力量,或許能破壞這血祭儀式。只是不知這寶物在何處。”
蘇牧心中一凜,此時哪有時間去尋找“清心玉”。就在他感到絕望之時,婉兒突然說道:“師傅,我這古琴名為‘靈音’,乃是用上古神木制成,或許能暫時壓制邪影的力量,為我們爭取一些時間。”
林老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婉兒,你試試。但這‘靈音’古琴雖非凡物,可面對如此強大的邪影,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婉兒微微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將內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古琴之中。隨后,她開始彈奏起一首激昂的曲子,琴音如同一股清泉,在這充滿邪惡氣息的空間中擴散開來。
隨著琴音響起,那巨大的邪影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制,原本緩緩凝聚的身形竟暫時停滯不前。血蛇教教主察覺到異樣,回頭怒視婉兒,“你這賤人,竟敢壞我好事!”說罷,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血紅色的長劍,朝著婉兒沖去。
蘇牧見狀,立刻迎上前去,擋住血蛇教教主的去路。“你這妖邪,先過我這關!”蘇牧揮舞寶劍,與血蛇教教主展開殊死搏斗。
血蛇教教主實力本就強大,此刻又急于完成血祭儀式,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血紅色劍氣,劍氣所過之處,地面被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蘇牧在他的攻擊下,只能勉強抵擋,身上漸漸出現了幾道傷口。
而在城門外,血蛇教教徒們的攻城愈發猛烈。城門在攻城車的不斷撞擊下,終于不堪重負,轟然倒塌。血蛇教教徒們發出一陣歡呼,如潮水般朝著城中涌去。
守城將領見狀,臉色大變,“不好,城門破了!兄弟們,跟他們拼了!”守城士兵們雖然心中恐懼,但在將領的帶領下,依然奮勇抵抗。然而,血蛇教教徒人數眾多,且個個瘋狂,守城士兵們漸漸被壓制。
蕭逸在宮中得知城門被攻破的消息,心中悲痛萬分。但他深知,此時絕不能慌亂。“立刻召集宮中侍衛,準備迎敵。傳朕旨意,讓城中百姓躲在家中,不要外出。”蕭逸迅速下達命令,他決心與長安城共存亡。
此時,在樹林中的祭壇旁,婉兒的琴音漸漸有些吃力。邪影在短暫的停滯之后,又開始緩緩凝聚身形。血蛇教教主見狀,更加瘋狂地攻擊蘇牧,試圖盡快解決他,然后去阻止婉兒。
蘇牧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他的戰袍。但他依然咬牙堅持,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血蛇教教主得逞。
就在蘇牧快要支撐不住時,大月氏將領看著眼前的局勢,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若此時撤離,不僅之前的努力白費,日后血蛇教必定不會放過他們。而若留下來,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大月氏軍隊很可能全軍覆沒。
“將軍,我們怎么辦?”副將焦急地問道。
大月氏將領咬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拼了!若今日不阻止血蛇教,我們大月氏日后也無立足之地!”說罷,他揮舞手中長刀,帶領大月氏軍隊朝著血蛇教教徒沖去。
大月氏軍隊的加入,暫時緩解了蘇牧等人的壓力。蘇牧看到大月氏將領的舉動,心中一暖。“多謝大月氏將軍!”蘇牧喊道。
“哼,別誤會,我只是為了大月氏的未來!”大月氏將領回應道。
然而,即便有大月氏軍隊的幫助,眾人依然難以抵擋血蛇教教主和邪影的力量。邪影的身形越來越清晰,眼看就要完全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