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月氏將領看著蘇牧和李靖與血蟒激戰,心中的天平逐漸向繼續合作傾斜。他對手下說道:“傳令下去,準備協助唐軍攻擊血蟒,但也要時刻保持警惕,一旦情況不妙,立刻撤離。”
大月氏軍隊在將領的指揮下,緩緩靠近戰場。他們雖然心中仍有顧慮,但還是拿起武器,準備隨時支援。
在城門外,血蛇教教徒越聚越多。他們身著血紅色長袍,手持各種奇異的兵器,在城門外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城樓上,守城將領看著城外的血蛇教教徒,心中十分擔憂。他不斷地巡視著城防,檢查著防御工事,同時派人將城外的情況迅速稟報給蕭逸。
蕭逸得知消息后,立刻召集大臣們商議對策。一位大臣說道:“皇上,城外血蛇教教徒眾多,我們的兵力有限,若他們強行攻城,恐怕城門難以守住。”
蕭逸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后說道:“傳朕旨意,立刻征調城中青壯年男子,協助守城。同時,準備好滾木礌石、熱油等守城器械,務必死守城門。”
大臣們紛紛領命而去。蕭逸深知,此時城中兵力薄弱,大部分精銳都隨蘇牧和李靖去阻止血蛇教的陰謀,他只能依靠城中的百姓和現有的防御力量,來抵御血蛇教的進攻。
而在樹林中,蘇牧終于找到了血蟒的破綻。他瞅準血蟒攻擊李靖的間隙,施展輕功,飛身而起,一劍刺向血蟒的七寸。血蟒感受到致命的威脅,想要躲避,但卻被李靖的長槍死死纏住。
蘇牧的寶劍準確無誤地刺中血蟒的七寸,血蟒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它的力量瞬間爆發,將周圍的士兵們震飛出去。蘇牧也被血蟒的力量波及,摔倒在地。
李靖見狀,立刻上前扶起蘇牧,說道:“蘇將軍,你沒事吧?”
蘇牧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我沒事。這血蟒雖然受傷,但還未死,我們不能放松警惕。”
就在這時,女子的琴聲突然變得激昂起來。血蟒在琴聲的影響下,原本瘋狂的掙扎漸漸停止,它的身體開始顫抖,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緊接著,血蟒的身上冒出一股黑色的煙霧,煙霧中傳來一陣痛苦的嘶吼聲。隨著煙霧的散去,血蟒的身體逐漸縮小,最終化作一灘血水。
蘇牧和李靖等人看著這一幕,心中既驚訝又疑惑。他們順著琴聲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女子和老者正朝著他們走來。
“多謝二位出手相助,不知二位尊姓大名?”蘇牧上前抱拳行禮道。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老夫姓林,這是我的徒兒婉兒。我們只是看不慣血蛇教的所作所為,所以出手相助。”
蘇牧心中對這兩人的身份仍有疑慮,但此時大敵當前,也無暇多問。“林老先生、婉兒姑娘,如今血蛇教在后方進行著邪惡的儀式,我們必須盡快阻止他們。不知二位是否愿意與我們一同前往?”
林老先生點頭道:“正有此意。血蛇教的陰謀若得逞,天下必將大亂,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于是,眾人在林老先生和婉兒的帶領下,繼續朝著樹林深處走去。然而,當他們來到一片空曠的場地時,卻發現這里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巨大的血紅色祭壇矗立在中央。祭壇上刻滿了奇異的符文,符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某種邪惡的咒語。
“這就是血蛇教準備血祭的祭壇,但人都去哪兒了?”李靖疑惑地說道。
蘇牧環顧四周,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小心有詐,大家提高警惕。血蛇教不可能輕易放棄,他們必定在附近隱藏著。”
就在這時,周圍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笑聲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你們終究還是來了。但一切都已經晚了,血祭儀式即將開始,你們誰也阻止不了!”一個聲音從樹林中傳來。
蘇牧大聲喝道:“是誰?有本事出來說話!”
只見從樹林中緩緩走出一群身著血紅色長袍的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頭戴一頂血紅色的王冠,臉上帶著一副猙獰的面具,只露出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
“我乃血蛇教教主,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血蛇教教主狂笑道。
血蛇教教主狂笑著,他身后的血蛇教教徒們紛紛散開,將蘇牧等人團團圍住。蘇牧、李靖等人臉色凝重,他們深知,一場惡戰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