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錦嶸氣度不凡,面容俊美,懷里的女子更是美的不可方物,男子便差察覺兩人似乎不是普通人,開始有些警惕。
燕錦嶸沉著冷靜道:“這位是我夫人,我們是京城人士,今日出來游玩時迷路了,我夫人的身子還受傷了,想在此借住一晚,幫夫人先包扎下傷口,還請這位大兄弟幫下忙。”
男子看謝晚檸已經昏迷過去了,后背染了不少血,便知她是真的受傷了,看燕錦嶸也不像壞人,趕緊把兩人帶進屋子里。
隨即一個很年輕的女子又從屋子里走出來,是這男子的妻子。
兩人是這里的獵戶,一直住在這里,靠打獵為生。
他們給謝晚檸和燕錦嶸收拾出一間房間,又去拿草藥過來,好在謝晚檸的傷口上沒毒,用尋常醫治皮肉傷的草藥就行。
男子打量燕錦嶸幾眼,越發覺得此人貴不可言,便詢問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姓韓,單字一個汶。”
“宴,海晏河清的宴。”
‘燕’是國姓,燕錦嶸沒有說真名,怕暴露。
他和韓汶聊了幾句,方知他比韓汶年長一歲,韓汶便稱呼他為‘宴大哥。’
韓汶和妻子都是正直純良的人,幫謝晚檸包扎好傷口,韓夫人又找一件自己干凈的衣服準備給謝晚檸換上。
謝晚檸后背有傷,穿裙子不方便,也對傷口不好,韓夫人拿來的是一件寬松的中衣。
燕錦嶸把衣服接過來:“我來吧。”
韓夫人想著兩人是夫妻,燕錦嶸幫謝晚檸換也正常。
燕錦嶸把謝晚檸抱在懷里,輕柔又小心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盡量不碰到她后背上的傷,又把那件中衣給她換上。
“唔”
似乎扯到了后背的傷口,謝晚檸皺緊眉心嚶嚀一聲。
“乖,馬上就好。”
燕錦嶸輕聲安撫著,幫她衣帶系上,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他又打盆清水過來,給謝晚檸簡單的擦拭下身子。
身為帝王,他還是第一次這般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個女人。
防止謝晚檸晚上傷口感染,再得風寒或者高熱癥,韓夫人熬了一碗湯藥端來讓燕錦嶸喂給她喝。
燕錦嶸拿湯匙根本喂不到謝晚檸的嘴里,這種藥還特別苦,湯匙剛沾到謝晚檸嘴邊她就下意識的躲開,閉緊嘴巴怎么也不張。
燕錦嶸只好把藥喝到下去,又渡到她嘴里。
苦澀的藥味充斥著兩人的口腔,這里沒有蜜餞,直到把謝晚檸口中的苦味都渡到自己口中,燕錦嶸才把她松開。
看著謝晚檸殷紅水潤的唇瓣,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動作很輕柔,又很小心翼翼。
謝晚檸在迷糊中回應著他。
燕錦嶸似乎受到了鼓舞,吻的越來越深。
結束時,兩人身上都染了一層薄汗。
燕錦嶸沒有再繼續,抱著謝晚檸一同躺在了床上,讓謝晚檸好好休息,為了不碰到她后背上的傷,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上。
謝晚檸昏迷了一晚上,好在她身上的傷口沒感染,什么事情都沒有,早上她才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