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難道又要給孤磨刀石了?他對孤這個太子,始終是不信任啊!”
“自己年事已高,嘴上說著讓孤開始監(jiān)國,可事事卻抓著不放,無時不刻在提防于孤。”
“這么多年來,孤真的要忍不住了!”
胤昭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的紡車,站起身來,臉上呈現(xiàn)猙獰憤怒的表情。
也許這才他真是的一面。
而這一面,也只有魏遷才能看得到,足以說明魏遷在胤昭心中以及整個東宮的地位。
“殿下息怒,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眼前這些事情,哪里有當年那般兇險。陛下要試,隨便他來試好了。咱們應付這些早就是老生常談了。”
魏遷胸有成竹說道。
“那你帶這個周家的人來,又是什么意思?”胤昭被魏遷弄得有些糊涂了。
“陛下在試殿下的同時,好像還在考驗一個人!”魏遷笑著道。
“誰?胤稷?有這個必要嘛?”胤昭一聽,臉頓時寒了下來。
他是嫡長子沒錯,也已經(jīng)坐上了太子之位長達三十年。
然而,他卻有一個致命短板。
胤昭拼命造人,太子妃還有一眾妾室也是分外努力,生了一窩女兒,卻沒有一個兒子。
他抱怨命運不公,為何不給他一個兒子。
這多年來,為了生兒子,胤昭夜夜勤懇耕耘,哪知卻把犁給耕壞了。
從此,胤昭放棄了生兒子念頭,永昌帝也同意從其他皇子那里過繼一個過來。
可胤昭看中了胤稷,但偏偏他最不喜歡的九皇子之子。
現(xiàn)在聽到魏遷說永昌帝又要考驗人,胤昭第一時間想到胤稷。
”殿下,這回您恐怕猜錯了。”魏遷淡淡一笑。
胤昭迷惑問道:“那父皇要單獨考驗誰?”
“那個從邊軍小卒升上來的校尉,趙暮云!”魏遷斬釘截鐵道。
胤昭驚詫道:“他?不會吧!父皇他這么做,有這個必要嗎?”
“陛下對趙暮云的謠言選擇放而任之,在下看來,想必是覺得趙暮云升得太快,需要給他一些沉淀。”
“如果趙暮云能挺過這一關,陛下將會對他重點培養(yǎng),讓他成為新一代的軍方將領,與那些勛貴世家的將門子弟打擂臺。”
“一個將軍而已,父皇需要花這么大精力去嗎?”胤昭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