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臨陣脫逃反倒顯得太沒骨氣。魏安婉料定,岑清辭根本不敢真正反抗自己,這一層篤定讓她的底氣又多了幾分。
可她終究不是真的岑清辭那種臉皮厚到可以毫無顧忌的人。
眼見他上半身已裸露,心中竟隱隱升起幾分羞恥與擔(dān)憂。
這地方雖然是偏僻小巷,卻離學(xué)校并不遠。若是岑清辭真的把褲子也脫了,到時候真有誰路過被撞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明天怕不是直接登上學(xué)校論壇熱搜:
《巨富之子和商賈之女當(dāng)街野合》
連標(biāo)題她都替八卦群眾想好了。若真是“被人撞見時屁股都在外面”,那可就不僅僅是丟臉了,而是徹底社死。
她眉頭緊皺,咬了咬牙,剛要開口制止,卻沒想到他完全誤會了她的意思。
只見岑清辭依舊跪在地上,右腿一抬,像一只在野外撒尿的狗一般,將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并褪下。
魏安婉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了他xiati上。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且清醒地看到y(tǒng)injing。昨天那場混亂里她根本沒看清,這次卻完全無法再歸咎于“春藥作用”了。
她下意識想說:“不要脫。”
沒想到“脫”字還沒出口,岑清辭已經(jīng)停下了動作,抬起那雙暗沉卻透亮的眼睛,似乎在試圖揣摩她話語背后隱藏的意圖
以為自己動作太慢了?還是希望看得更刺激?
其實并不是。
魏安婉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以防日后他再犯瘋找她麻煩。
她左手猛地捏住他的脖子,低聲命令:“別動!”指尖傳來的觸感,溫?zé)岬钠つw緊貼著她的掌心,竟讓岑清辭的身體難以自抑地輕顫了一下,喉間溢出一絲幾不可聞的喟嘆,仿佛干渴至極的旅人終于觸碰到水源,她手掌的溫度和力度,對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藥,也是解藥。
就在他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帶著強制意味的接觸而心神恍惚之際,魏安婉右手迅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對準他裸露的上半身和還未穿回去的xiati,咔地一聲拍了下來。
她以為他會驚慌、會遮擋、會抗拒。
但沒有。
他甚至沒有躲,反而像被這閃光和注視刺激得更加興奮。
他伸出舌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渴求,舔上了她覆在他下頜的手指,然后將那指節(jié)輕而易舉地含了進去。口腔的shi熱包裹著她的手指,這直接的、被動的皮膚接觸瞬間點燃了他體內(nèi)壓抑已久的饑渴。
她的手指還在他嘴里,而他貪婪地吮吸著,仿佛汲取著生存的養(yǎng)分。
這原本是她打算用來威脅他的證據(jù),卻在這一瞬間變得情色至極。
那皮膚接觸帶來的強烈慰藉感與當(dāng)街裸露的極端羞恥感交織碰撞,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竟在那一瞬間——引爆了他!
是的,就在那一聲咔嚓的快門聲落下的同時,白灼灼的jingye噴涌而出。
魏安婉徹底呆住了。
她直到今天,才算真正意識到岑清辭,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
不管她怎么試圖理解他,她都無法理解,一個人怎么會因為被強迫的皮膚接觸和被羞辱的處境而達到生理上的巔峰。
就連她腦海里的系統(tǒng)也在嘖嘖稱奇:
“臥槽,他是你養(yǎng)的狗嗎?能爽成這樣?”
魏安婉強壓下內(nèi)心翻騰的驚愕,忽略指尖被舔舐的觸感,輕輕咳了幾聲,然后將剛才那張極具沖擊力的照片發(fā)給了岑清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