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衣:“我是景氏的代理律師。”
陸時敬嗤笑一聲:“被庭深甩了,就去當景燁的狗?怎么沒見景燁給你什么好的資源高攀,是你還沒有本事,爬上他的床?”
許輕衣也笑了笑:“我是沒什么本事,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你那么疼愛的許欣桐,成天都要待在沒本事的我身邊。要不然,陸先生去勸勸她,讓她離我遠點?”
陸時敬臉色倏地難看。
許輕衣盯著他,笑意不達眼底:“抱歉,是我差點忘了,許欣桐現(xiàn)在,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聽你的話了。”
“許輕衣,你要是敢趁桐桐失憶的時候,做傷害她的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又什么時候,對我客氣過。”
陸時敬:“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借著桐桐現(xiàn)在對你的喜歡,隨意踐踏她的真心嗎。許輕衣,你對庭深做過的事,現(xiàn)在又想施加桐桐身上,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輕衣沒搭理他,提步進了總裁辦。
剛一進去,就看見灑了一地的茶水和陶瓷碎片。
陸峋聽見高跟鞋聲,回頭看見她,冷淡道:“誰讓你進來的。”
許輕衣胸口一窒。
“陸總,我只是來轉(zhuǎn)達景燁董的話。說完就走。”
陸峋不言。
她立刻道:“昨天談的合作,景董說,還要考慮一下。”
陸峋幾乎是立刻就皺起了眉:“你們想出爾反爾。”
你們兩個字,像一條涇渭分明的線,拉出她和他的對立面。
她呼吸變重,胸口有些悶。
陸峋:“我沒有時間讓他考慮,回去告訴你老板,合作的事,到此為止。”
許輕衣垂眸應(yīng)聲,提步往外走。
“等等。”
她回過頭,對上他淡漠的眸。
“以后,你不用來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聯(lián)系吳逸。”
這是,不想和她再見面的意思了。
許輕衣在原地,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