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又炸了。
“夏川哲,你不是說能解決嗎,那女人生的賤種都住進家里了!”
姚舒容快氣瘋了。
夏川哲用力抱著人,低聲下氣哄著,解釋著。
“夫人消消氣,她和我畢竟真的有血緣關系,如今我雖然把她身份扭轉到了養女身份,可經不起細查的,她母親現在又是植物人在住院,這事要是再曝光出去,你難道想讓人罵你丈夫我無情無義嗎?現在這局面好不容易穩住,不能再起波瀾了。”
“那你難道還要給那女人治病不成!”姚舒容怒。
“那自然是不可能!”
夏川哲抱著人輕哄。
“那女人報應不爽活不久了,我們先把她女兒穩住,等那女人死了,再找個理由把那賤種趕出家門不就好了?”
“當真?”姚舒容狐疑。
“當然,夏氏是夫人和我共有的,我怎么能拿夫人的錢去治這么一個下賤的女人,引得咱們小家不和呢?”
姚舒容面色緩和了些,拳頭錘了捶男人肩膀,沒再說什么了。
夏川哲抱著懷中人,松了口氣,眼底卻全是寒意。
夏家,餐廳。
到了中午飯點,一家三口近日難得在家聚齊用餐,打扮清麗動人的陳瑤卻從樓上房間下來,走入餐廳。
“爸爸,到飯點怎么沒人喊我啊。”
她理所當然抽開椅子,坐在了夏知若身邊,笑盈盈等傭人為她端上餐具。
一旁候著的傭人,眼睛瞥向主位的夏太太,沒敢動。
姚舒容臉色不好,語氣冷硬道:“起來,回你房間去,你每天的餐食傭人會按時送上去。”
陳瑤眨了眨眼,盯著夏太太看了看,目光又轉向同樣坐在主位的夏川哲,眼眶漸漸紅了,咬著唇小聲抽泣。
“爸爸,我不能和你一起吃飯嗎?”
夏川哲還沒來得及出聲,一旁的姚舒容就先忍不了了。
“你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能住進來已經是我足夠忍讓大氣了,這里可沒你什么親人,以后乖乖在房里待著,少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惹人厭煩。”
見夏太太這般直接,夏川哲又低頭吃飯不出聲,原本還裝模作樣抽泣的陳瑤頓時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