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后邊的一片竹林庭院中。
季子軒盤坐在石凳上閉目養(yǎng)神,片刻之后,寒七夜匆匆趕來。
兩人相對而坐。
季子軒倒了一杯茶水遞給眼前男子。
“考校如何了?”
寒七夜笑道:“馬馬虎虎吧,青老師過些時日便會離開明淵縣了,這鴻儒書院到時會交給其他書院先生負(fù)責(zé)。”
“哦?這是為何?”
離開這里?這讓季子軒有些意外!
難不成青崖先生是要去其他州發(fā)展?
大周王朝共有十二州,鴻儒書院在八州之地皆有分院,而稱得上書院大儒名號的,算是書院院長,便只有四人而已。
院長和陸先生坐落在京城,青崖先生在燕州書院待了多年,如今突然離開,季子軒只能猜想是要去其他地方發(fā)展了。
寒七夜開口解釋道:“老師是前去京城任職,擔(dān)任翰林學(xué)士一職位。”
季子軒吃了一驚。
翰林學(xué)士,那可是朝廷的三品官。主要負(fù)責(zé)主持皇家典禮,接待使節(jié)修撰國史、編修典籍等等。
不愧是書院大儒,一入朝堂,便是三品大官。
“那你以后可有靠山了。”季子軒打趣了一句。
寒七夜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不是也有陸先生做你靠山嗎。”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季子軒嘿嘿一笑!
“子軒兄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這才幾天時間,竟又作了一首傳世之作。”寒七夜一臉嘆息的稱贊。
季子軒立刻懂了,他說的應(yīng)該是贈給小富婆的詩詞。
可是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是自家老師跑到青崖先生面前來人前顯圣了一波。
“只是碰巧有感而發(fā)罷了,僥幸,純屬僥幸!”季子軒尷尬一笑。
我是真沒想在青崖先生那里裝杯的啊!
寒七夜呵了一聲,旋即說道:“昨晚陸先生來了書院一趟,老師聽了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之后,連連稱贊。”
看見沉思思考的季子軒,寒七夜又補充了一句。
“老師這些年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那日一時糊涂,把你逐出了書院。”
“當(dāng)時我被人陷害科舉作弊,青崖先生不知情,有此行為也屬正常。”
寒七夜神色認(rèn)真的望了季子軒一眼,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出那兩首驚才絕艷詩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