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七夜神色認真的望了季子軒一眼,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出那兩首驚才絕艷詩詞的?”
“為何以前的詩詞那般那般平平無奇?!?/p>
寒七夜本想說不堪入目,但旋即換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我哪里會做什么詩詞,只是刷視頻比較多罷了季子軒咳嗽了一聲,神情如常的說道:
“本想以一個普通學子的身份與你們相處的,沒想到換來的只是疏遠。”
寒七夜眼眸一亮,驟然拔高了嗓音:“你在藏拙?你這些年來都是在藏拙?”
“可是為何?”
寒七夜回想起季子軒這幾年的行為,以及他的家境。
他們家以前是在隔壁安寧縣的,家主季天翊是縣衙的捕快頭子。一年前忽然離職搬來了明淵縣。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會搬來這明淵縣呢。
他大腦飛速運轉,聯想起季子軒這次的科舉被人陷害入獄。
頓時恍然大悟,寒七夜激動道:“你是因為家中有仇人一直藏匿暗處,所以這些年來才一直藏拙?”
季子軒愣了愣,看了一眼有些迪化的好友。好家伙,原來我是因為這樣才藏拙的。
他微微一笑,淡淡道:“七夜兄果真聰慧?!?/p>
“沒錯,我不裝了,攤牌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這些年來才選擇一直藏拙。”
心中猜想得到驗證的寒七夜輕輕吐出一口氣,眼神復雜的望向季子軒。
“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季子軒把話題轉回正軌詢問道:“還是先說說你調查的結果吧。我打算從陷害我科舉的人入手,慢慢揪出躲藏在暗處的仇家?!?/p>
寒七夜輕輕點頭,拿起桌上茶杯飲了一口,這才開口道:
“科舉前夜的那次酒宴,我從同窗那里打聽道。秦曉曾多次找機會喝你喝酒。在你醉的不省人事之后,也是他將你帶回客棧的?!?/p>
“原來是他!”
秦曉!
季子軒聞言皺眉沉思,試圖在腦中回憶起那晚的情形,卻還是啥都想不起來。
這恐怕不是醉酒能造成的,很有可能那晚還被下藥了。
這么想起來,那個秦曉從一開始接近我,說不定就是為了此次陷害。
原身還腦子抽筋的把他當摯友。
寒七夜撇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季子軒,開口詢問:“有想起什么嗎?”
季子軒搖頭答道:“沒什么印象,我那晚很可能被下了藥。醉酒不會什么記憶都想不起來?!?/p>
“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做?”寒七夜點頭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