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我家可以嗎?”
“等…”
“可以嗎?或者你更想開房?”
感覺cpu真的要燒壞了。
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可以和你做,”程牙緋拽著她的力道更大了,“我接受任何要求,真的,任何。相信我,好不好?”
怎么說這話時還頗具信念感,是在燃什么。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知為何,周品月有點生氣,“怎么能這么隨便?這不是親一下而已哦,是要跟人上床,你能不能有點防范意識啊。”
“我知道,我有經驗的。”
“啊?你有……”
“很奇怪嗎?”
也不奇怪,26歲的人了,有性生活再常見不過了。
而且,作為提出要上床的人,自己有什么資格責怪對方沒有防范意識?
數著兩個人的呼吸,周品月深吸一口氣。
“不奇怪,”感覺喉嚨好干,舌根微微發燙,“但是……我不想跟你做,不可能的。”她懸崖勒馬似的說。
“那給你錢,求你了。”
“不是……這不對吧,我又不是來賣的。”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一開始是想干什么來著?不是想做愛的吧,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算了。
周品月突然自暴自棄地想。
能拿到錢,還能和曾經暗戀的人上床,也不虧吧。
“沒事,走吧,去你家。”
“誒?”
“給我錢,對吧?我很缺錢。”這是真話,誰不缺錢?
程牙緋似乎有些驚訝,不過更多是開心,步伐都變得輕快起來,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
在周品月心中,卻儼然是另一番景象。
真的已經無所謂了。
其實已經無數次這么告訴自己,早就放下了,把所有的回憶丟進記憶庭院一角的木屋里,一把火燒毀了。
高中時,班里曾經流行互相寫手寫信,她也給程牙緋寫過好幾封,卻從來沒給出去過。因為那些信看起來太怨念。
“你的朋友好多,感覺我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