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騙你干嘛?”
“…我只是想出去買煙而已。”
胡愚獲信了,收了幾分張口閉口就刺人的勁兒。
“你可以給我發消息的。”
不想發,不想給你打電話。
不想再找你幫忙。
她心里這么想。
“當時覺得有點困,就算了。”
何文淵沒多往下問,使了點勁,攬著人的腰,使人腹部貼緊了自己。
“心情有好點嗎?”
兩人腦袋還隔著些距離,胡愚獲上身被這么一勾,下巴幾乎要貼上鎖骨。
“有吧。”
“吧?”男人將臉貼了過去,將二人的距離拉進到僅剩幾厘米。“是因為今天欺負你過頭了?還是因為…”
“我委屈。”
“那你不要委屈。”
無法溝通。
胡愚獲在心里,給何文淵身上寫上這么幾個大字。
以她對男人的了解,他不問她為什么委屈,說明他在心里有判斷了。
他知道自己的情緒從何而來,但是不想胡愚獲繼續這個話題。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可能是不想聽,可能是因為無法理解,可能是覺得她還在詭辯。
但是明知雙方的心里都留了根刺,她本就不該再繼續爭下去。
是該到此為止。
“不委屈了,我想睡覺。”
說著,她已經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還沒徹底睡著,但半夢半醒之間,自己臉頰似乎被什么東西輕觸了下。
她聽到極輕的,“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