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七點,胡愚獲被屋內(nèi)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
男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洗漱完畢,看著她半睜著一只眼,一邊打哈欠一邊坐起身,道:
“醒了就起來收拾。”
“才七點。”她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我又沒事做,起這么早干嘛?”
“我今天要去公司。”
何文淵幾步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撫弄著她肩膀處垂下,已經(jīng)有些打結(jié)的頭發(fā)。
“你去,我晚點起來帶魏停玩會兒回家。”
說著,她又要躺下去。
“你對海城不熟。”
他握住人的肩膀,又將人扶起來坐直了。
“還不是打個車的事。”
“不行。”
何文淵不再多費口舌,兩手卡住人的胳肢窩,將人從被窩里拽了出來。
隨著他站起身,胡愚獲的雙腳也碰到地面,他卸了勁,她便站住了身子。
“穿衣服,洗漱,下樓吃個東西就走,魏停已經(jīng)起床了。”
無奈,她不滿的踏上拖鞋。
嘴里還小小聲地念叨著些表達自己不爽的話。
男人也不客氣,兩步向前扣住了她的腰,手掌正貼在下腹處,稍微用力,兩瓣屁股就凸了出來。
啪啪兩掌,他下了狠手,被打到的位置一瞬間的發(fā)白,又極快速的泛上紅色。
“清醒了沒?”
“嘶…清醒了!”
她掙扎著逃開了男人的掌控,抿著唇看他。
“清醒了就收拾快點,少在那嘀嘀咕咕有的沒的。”
何文淵調(diào)整著自己手上腕表的位置,只是警告意味的盯她一眼,便在一旁坐下等她。
……
她收拾得快,也許是迫于那兩巴掌的威懾,七點四十,叁人坐上了男人的車。
到了公司,何文淵將魏停交給自己的助理,讓人帶著小孩出去玩。
胡愚獲中途提出可以自己和魏停在周邊逛逛,被男人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