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剛剛抽插的頻率和力氣已經很大,說完那句話后,還更加猛烈的聳動腰身。
這次,的確是重逢后最正常的一次性愛,起碼是在床上進行的。
胡愚獲覺得,這次同時也是何文淵最為生猛的一次。
體內那根滾燙巨物硬邦邦的,硬度直逼鋼筋。男人精壯的腰身全然不知疲憊為何物,活像個打樁機,一次一次將她多年未經性事而縮窄的陰道鑿打開。
大力操干數下,不過半分鐘,胡愚獲驚呼一聲,眉頭皺著,兩個眼卻大大睜開。
高潮帶來的痙攣讓穴肉絞緊了陰莖,何文淵被夾得眉頭也皺了起來,身下卻更加發狠。
不顧她仍在高潮中,臀連著腰再次蠻橫的頂撞,抽插入那張已經嫣紅的小口。
“文、文淵…慢點…哼啊…插、插壞…壞了…”
她眼里又是沉迷情色的意亂情迷,又是難捱的乞求,殊不知這樣的表情,只激得人那根性器在她體內又漲大一圈。
他不知道自己的凌虐欲從何而來,是因為胡愚獲露出了這樣的表情,還是因為露出這樣表情的人,是胡愚獲。
總之,他什么也不想,也沒有精力去想。
甚至懶得伸手對她做些或是挑逗或是折磨的動作。
滿腦子都是要讓胡愚獲在自己身下徹底失了神最好。
如何文淵所料想的,胡愚獲間隔極短的接連高潮兩次后,果真失了神。
整個人軟趴趴的,原本還會勾著他腰的兩腿,此刻耷拉在他腰側,攥著被單的手也松開了,幾根指頭因為剛剛用力過猛,還在輕微的抽動著。
上下嘴唇合不上,似乎是習慣性的跟著他抽插的節奏呻吟著,聲音明明無力,落到他耳朵里仍媚得出奇。
腦中忽然閃過昨晚胡愚獲悄悄落下的那句話,他俯下了身子,二人上半身貼在一起,男人唇瓣抵在她臉頰和耳根交接處。
“這個月完了,留在海城。”
抽插的力度終于變小,熱氣呼過胡愚獲耳廓,有些搔癢。
她難得回神些許,還沒完全恢復理智,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她想問為什么,或是什么意思。
但是何文淵好像連她發愣的這幾秒都無法接受,張口就咬住了她的肩膀。
用了很大的勁,胡愚獲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肌膚被男人牙齒尖端破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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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某:我生性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