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帶她去我帳篷。”
何文淵出聲打斷,人已經站了起來。
胡愚獲余光剛看到他的身影忽地變高,沒給她反應機會,自己的肩便被男人掐上,將她揪了起來。
男人的動作極快,她一起身,便被帶著轉過了身子,背對著眾人踉蹌兩步,不等她站穩,已經被何文淵攬著肩走出了些許距離。
他好像又不開心了,步子邁得極快,掐著她的肩角的手用了很大的勁,捏得她關節生疼。
走到了不遠處一片空地,六七個帳篷圍在一圈,何文淵放開了胡愚獲。
她跟在男人身后,走進那款白色的帳篷,剛一踏進,男人便回過頭。
胡愚獲腳步還沒停下,便被人推倒在地。
身下有小毯,小毯下是草坪,她仍是摔得尾椎鈍痛。
“讓他們看到了,你真是一點不羞啊。”
何文淵蹲下身子,伸手掐住她的臉頰。
“還是說,你很享受?”
“我沒有。”
臉頰上的肉在口腔內擠著牙齒,她說話顧疼,嘴唇張合的動作微弱。
“沒有?”
何文淵的手從她胸口滑到腰身,最后擠進熱褲,中指陷入陰唇,由下往上刮了一遍,隨即毫不留念的抽出。
男人被濕潤的手伸到了胡愚獲的面前,隔著幾厘米停下。
她才注意到他的指節內部有一道血痕,連接食指和中指,已經結痂成一道線一樣的傷口。
周桐說的,何文淵手上受傷了。
胡愚獲知道,那是他用蠻力拽斷項鏈時留下的。
“看兩眼逼里都能發大水了。”男人語氣冰冷,將中指上殘留的淫液擦到她的臉上。“怎么不勾搭?他們隨便拉一個出來,都不會比當年的魏家差。”
胡愚獲沒有答話,只當他五年前沒說的氣話,全都積攢到了如今。
“問你呢,怎么不去勾搭?”
何文淵掐著她臉頰的手愈發用力,口腔內壁抵住臼齒,胡愚獲吃痛,才反問道:
“…我為什么要去?”
“這不是你愛干的事?”何文淵終于松開了手,走到帳篷內側臨時搭的床上躺下。
“我休息了,趁我不在,機會擺在你面前,你愛勾搭誰勾搭誰,蠢貨。”
他真閉上了眼,將薄被拉到腹部蓋住。
胡愚獲就著被推倒的地面坐了起來,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