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她去處理下傷口,你們先玩。”
說完,便拉著胡愚獲走開了。
男人腿長步子大,還邁得快,胡愚獲幾乎是小跑著跟上。
何文淵不可能帶自己真的去處理傷口,她心里清楚。
可是他為什么要帶她來這?帶他見當年那些人?
為了給她難堪?他何文淵不難堪嗎?
胡愚獲惡趣味的想著,這里的每個人都能提醒何文淵一次,他被自己綠了。
何文淵在一處樹林中停下,手腕用力,將跟在自己身后的胡愚獲拽到面前。
他沒說話,腳尖輕踹了下胡愚獲的小腿,手掌摁在人的肩膀上,往下用力。
胡愚獲會意,跪下了身子。
“來得太晚了?!?/p>
男人似乎很不開心,耷拉著的眼皮,只睜了個小縫,垂眸看她。
手掌貼在胡愚獲臉頰上輕拍,看到她紅腫的嘴角,拇指從唇角探進。
“這怎么的?”
胡愚獲空咽口水,心口發毛,只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破了兩個口子”
男人的拇指在她唇瓣中,讓她的話有些模糊不清了。
聽完,何文淵的拇指立即扣進嘴角,將她的嘴唇往耳根子扯咧開,直到露出幾顆臼齒。
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瞬間崩裂,血珠子往外冒,混著口水,暈濕了男人的指腹。
疼,疼得胡愚獲幾秒間就涌出了淚,兩個手揪住何文淵的褲子,皺著眉也抬眼看著男人,痛苦到流淚,配上被扯咧開的嘴角,表情古怪極了。
“疼疼、對不起求你”
她口齒不清的呻吟道歉,亦或是單純求饒,何文淵一概不理。
直到一滴血液和涎液混合的,粉色的液珠從她臉頰滑下,男人才松開了手指。
胡愚獲身子還在顫,想伸手摸自己的嘴角,又怕惹得何文淵不滿。
她淚眼婆娑的仰著頭看何文淵,男人再次伸出了手,卻沒落到她身上,而是解開了自己的褲鏈。
陰莖彈到她的臉上,胡愚獲幾乎是瞬間就被男人的氣味包裹。
“給我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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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來晚了,我也來晚了qn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