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個大晴天,兆真江面波光粼粼,岸邊不遠處,稀疏的樹林里,胡愚獲跪在何文淵面前,張開了嘴。
裂開的唇角,還在往外滲著血珠,胡愚獲伸出舌頭,由根部往上,潤濕陰莖柱身。
她的手仍揪著何文淵的褲子,將能舔到的地方全部潤濕,才稍稍后撤身體,對上龜頭。
嘴巴稍微張大些,裂痛便由嘴角傳來,她不敢怠慢,吮吸著深入,舌尖在馬眼上來回勾弄,生生吞入一半,肉冠已經抵住了喉頭。
身體下意識抵觸,喉間緊巴著有些反胃了。胡愚獲撤出些許,才開始抽動脖頸。
她吞吐賣力,收著牙口腔緊縮,溫軟的肉壁牢牢的貼合著男人的陰莖,舌尖不忘的在馬眼上勾舔,男人溢出些許前列腺液。
口中嘗到那咸味的同時,何文淵伸出了手,沒帶力氣,指尖從她發縫鉆入。
“口活不錯,我弟教的?”
說完,他猛的收緊了手指,掌心和指縫攥緊了胡愚獲的頭發,手腕往回扣,將她的腦袋往自己胯部狠摁了下去。
粗硬的陰莖,強硬地將她喉腔撐開,不給她一絲掙扎余地。
“唔…唔嗯…”
胡愚獲鼻尖抵著了男人的下腹上的肌膚,卷曲而硬的陰毛刺在她的臉上。
反胃感來的迅猛,身體先一步起了反應,喉嚨不斷的收縮著,試圖將闖入的異物擠出。
她原先抓著何文淵褲子的手也松開了,使不上力,綿軟的推搡著男人。
再次涌出了生理眼淚,何文淵還是沒有松開手,將人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胯上許久。
直到身下人的臉因為憋悶而漲紅一片,他才稍稍松力。
胡愚獲腦袋迅速撤出,還未吐出一半,何文淵再次使上狠勁兒,將人重新按回,整根吞入后,再次松力,如此往復。
她只覺得呼吸不暢,五感減退,只能感受到口腔被侵犯的苦楚。
她閉上了眼,逆來順受的將嘴張得更大,緊收著牙關。
何文淵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她兩頰耳根頜骨處因為保持姿勢太久而酸澀不堪,舌根被死死地壓在柱身下。
男人手腕抽動的頻率加快,喉嚨被頻率極快的頂開數遍,終于再次將她摁在胯上,整根插入,不再松手。
一股股濃精噴涌,甚至沒有經過口腔,胡愚獲還未嘗到味道,滾燙的白濁直接灌入她的喉管。
口腔內壁牢牢地箍著陰莖,因反胃而擠壓著龜頭,又逼得男人射出一波。
在她的嘴里射了個干凈,何文淵才松開了胡愚獲的頭發。
嘴角繃裂的傷口下連著一根血線,順著下巴流下血珠,唇瓣因覆在上的涎液而亮晶晶的,她大喘著氣,伴隨著咳嗽,頭顱無力的后仰,兩眼迷蒙的看著頭頂的男人。
“內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