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個很值得接觸的對象。
如果不是已婚已育,且還有三個女朋友的話。
“龍哥舍得來看我了?”
她堆起笑臉,坐在了龐龍復旁邊。
“怎么叫舍得,最想看的就是你。”
龐龍復將花遞到她的手上,又掏出一個禮品盒,里面是條項鏈。
“定制的,本來準備直接買,但是配不上你,畢竟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禮物也要獨一無二。”
特別?
只不過因為胡愚獲就算知道他老婆對一切知情,也始終沒有松口要和他發(fā)展,他的征服欲作祟罷了。
龐龍復酒量不好,點的又多,胡愚獲啤的洋的混著灌,一個小時,他已經醉的厲害了。
她將人手臂抗在肩上,攙著人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龐龍復嚷嚷著花和項鏈沒有拿,胡愚獲無奈讓服務生去取。
“花我收下了,項鏈真不能要。”
定制,賣不了二手的東西,拿著有什么用。
龐龍復打了個酒嗝,奪過盒子拆開。
“不、不行,我要看你戴上,才肯走。”
說著,龐龍復的手腕穿過了她的頭發(fā)。
卡扣在手里彈了幾次,最后還是胡愚獲伸手捏著他的手指,才將項鏈固定好。
一手抱花一手攙扶著男人,她叫了個代駕,把龐龍復送上了他車子的副駕駛。
見人磕磕巴巴的念出了自己的住址,她才松了口氣。
龐龍復的車駛開,后面有輛車緊貼著車尾湊到了胡愚獲面前。
兩個月了,
她終于再次見到了何文淵。
盡管手上抱著玫瑰,頸子上掛著其他男人剛送的項鏈。
“你就是這么等我的?和五年前一樣?”
他的語氣揶揄。
“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