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華,脆弱,不堪一擊。
沒了他,她急需再抓住一根浮木,支撐她漂泊,以免沉入水底。
不管是在家還是在校,
她只是從魏文淵的身側,走到了魏文殊的身側。
只是這樣而已。
錢,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她給自己搭建的未來構想,沒有錢是走不出一步的。
自己不真誠,難道他就真誠?
他不也早看出來了,自己圖他兩張票子?
他弟弟魏文殊難道沒看出來,自己圖魏家兩張票子?
大家心知肚明,無所虧欠。
胡愚獲這樣告訴自己時,躺在魏文殊的床上,一如無數次躺在魏文淵的床上時。
她收到了來自他的短信,他說明天就會回來。
她回——[嗚嗚,終于回來了,我真的好想你,要不要來接你呀?]
自那時起,對方再無任何消息。
在她以為自己也許做了個正確的決定時,
所有的一切崩塌了。
一場火災,魏家只有最小的弟弟魏停活了下來。
高考完,她立刻帶著傷還沒好的魏停奔波,
為了魏家的遺產。
她以為,她能用多一個孩子,換許多票子。
事實是,沒有遺產,在魏文淵母家的操作下,魏家的一切都進入了他的口袋。
面前遞過來的存折,里面只有兩萬六千八。
以及來自魏停生母的,一套小公寓。
她甚至懷疑這是他篩選后,特意分給她的。
——他給她報的聲樂課,學費也是兩萬六千八。
“我要見魏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