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又不是北元人和西戎蠻子,大家一河之隔的鄰居,何必打生打死的。
“都頭,他們會不會是詐降。”
麾下的百夫長皺眉。
兩個士卒將五花大綁的安州兵馬司校尉押到楊宣面前。
“你便是張濤?”
張濤點頭:“我便是。”
楊宣眼底的輕蔑和不屑讓張校尉面紅耳赤,羞愧得無地自容,想要爭辯又不知如何開口,索性打直脖子:“敗軍之將,聽候爾等發落便是。”
“押下去。”
楊宣大手一揮:“留下八百人看守俘虜,其余人馬,隨我進城。”
安縣的縣令差役早就被這陣仗給嚇破了膽子,哪里敢反抗,直接打開城門,恭恭敬敬地將楊宣迎入城中。
千騎奔襲,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安縣。
巳午之交,木沖兒帶著一千步弓手趕到安縣,將張濤麾下的俘虜轉交給木沖兒看守,楊宣又馬不停蹄地帶兵前往礦場。
正午末
秦武帶著兩百陌刀手姍姍來遲,當從木沖兒口中了解到安縣之戰時,這位太子殿下人麻了。
合著自己精心準備了這么久,又是募兵,又是打探情報,結果一輪沖鋒,人家就全投了。
安州兵和太子府兵一個沒死,受傷的七個倒霉蛋還是被馬給撞的。
沉默
許久的沉默
甚至原本垂涎欲滴的安縣,突然間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得到的總是不珍惜。
秦武終于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切涵意。
“殿下,這些降卒怎么處置?”
木沖兒面露難色。
“要不要編入府兵中?”
平心而論,就安州兵的表現,木沖兒根本就瞧不上,也不想要,未戰先降的士卒,拿來有什么用?
等著臨陣倒戈嗎?
不止木沖兒瞧不上,秦武也不想收編,想了想道:“送去挖鐵礦,或者修城池都行,一日兩餐,工錢就照普通百姓給。”
放是不可能放的,泰陵衛正缺人手,這群人打仗不行,那干活總行吧。
“卑職安縣縣令何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