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是打你這個見異思遷的渣男,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給臉不要臉。”
云旌擦掉手上的血,感應到纏著閻承的怨氣散了,她猜的果然沒錯,都是因為那只男鬼,才會導致閻承病入膏肓。
看來這命,算是保住了。
“你干什么!”
吳媽帶著一群捧著首飾和衣物的傭人,從走廊盡頭趕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急匆匆地上前查看少爺的情況。
云旌笑了,倚靠在門框上:“怎么,我調教老公還要看你這個下人的臉色?”
吳媽身形一滯,確定少爺沒大礙后,才轉過身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扁擔挑著走’,少夫人該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要是云家沒教,閻家倒是可以教教您規矩。”
啪——
云旌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你!”
吳媽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啪!又是一巴掌,吳媽身形趔趄,雙手捂臉不敢再抬頭。
“從今天開始,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云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懂了嗎?”
吳媽不敢說話,一個勁兒地向少爺使眼神求助,可閻承正仰著頭,自顧不暇。
其他傭人全部垂著腦袋,沉默不語。
“問你話呢。”
云旌雙眸微瞇,壓迫感滿滿。
吳媽在閻家三十年,除了先生和太太就屬她地位最高。
所有傭人初入閻家都要先被她調教一番,個個被她整得跟鵪鶉似的,這還是她第一次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吃癟,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云旌到底高她一頭。
“懂了,少夫人。”
吳媽把每個字眼都咬得極重。
“然后呢?”云旌問。
見她云里霧里,云旌冷笑道:“怎么,大清早的你帶這么一幫子人是專門來我這討打的啊?”
“是先生太太要我來邀請您和少爺共進早餐,”
吳媽眼神怨毒,低頭示意一旁捧盤的傭人上前,“衣服首飾都已經給您備好了,辛苦您移步,讓我們伺候您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