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時柏還一直在換手機號碼給他發消息,鄭初黎已經拉黑了七八個號了。
把這個也拉黑了之后,他打了個哈欠,扶著樓梯把手慢慢地回到了房間,擰開了臥室的門。
……
鄭初黎又在家里睡了一下午,醒了之后精氣神好了許多。
他拍了拍臉,從桌上抄起跑車鑰匙,打電話搖了一個人陪自己喝酒,地點還是藍海灣。
那人是他的發小,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對方姓顧,叫顧硯舟,身材和長相都是一流,家世更是好得沒話說。他出手大方,在香港某場拍賣會上,給對象買了一個將近九位數的xiong針,眼都不眨一下。
一個擁有頂級霸總配置的人,卻是一個單純的小學雞。
“最多到十點啊,我有門禁的?!?/p>
看到對面給自己發來的消息,鄭初黎臉上黑了一瞬。
“你老婆不是在外地拍戲嗎,你那么聽話干什么?”他發了一條語音。
對面傳來一陣清醇的男聲:“他有時候會看監控?!?/p>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壓低了許多。
鄭初黎:“……”
“我在路上了,”顧硯舟道,“還有二十分鐘到。”
“我也差不多。”鄭初黎懶洋洋地回答道。
“今天怎么突然叫我出來喝酒,解時柏來找過你了?”在解時柏和孟沅茉官宣那天,顧硯舟一直在給鄭初黎發消息,不過這人一條都不回復。
顧硯舟急得差點要報警,鄭初黎才迷迷糊糊回了一條:“在藍海灣,人沒事,借酒消愁,勿擾。”
顧硯舟看著“勿擾”兩個字,俊朗的五官都有些變形。
鄭初黎就是這樣,每次出事的時候都會一個人偷偷借酒消愁,從來不讓別人看見自己難過無措的模樣。
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顧硯舟最是了解這人。
“嗯?!编嵆趵璨幌滩坏貞寺?,“不過跟他沒關系,我今天單純想喝酒?!?/p>
顧硯舟嘆了口氣:“我可以陪你一會兒,等會兒把包廂號發給我?!?/p>
“嗯?!?/p>
過了一會兒,鄭初黎又問:
“周末我約了人打臺球,你來不來?”
“幾個人?”
“暫時就你和我,不出意外的話沒有別人了?!编嵆趵铔]有什么交心的好朋友,除了顧硯舟之外,剩下的好像都是點頭之交。","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