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她是小,就怕對周安有什么影響。
要知道現在一個軍人的家屬,也能牽扯到許多東西。
這也是為什么勝利和袁嬸子的作為,會連累袁營長轉業。
許知夏心里有數了,但她沒有跟馬嬸子說。
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閑聊了許久,才目送馬嬸子離開。
等到周安晚上回來,她將這件事告訴周安。
周安呼吸一頓,冷聲道:“我沒想到袁營長會這樣做,明顯是想要魚死網破。”
就在前兩天,對袁營長的處理也下來了,轉業到老家縣里的公安局。
這個結果并不過分,但顯而易見的是,袁營長并不滿意。
弄出這個消息恐怕有兩個目的,一是搞臭許知夏的名聲,二是拉著周安一起下水。
短短幾秒鐘,周安就將袁營長的意圖猜了個七七八八。
許知夏沉思片刻,開口道:“我倒是有個想法。”
周安抬眸,看向她。
她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淺淺的笑,眼底閃過一抹暗光:“不如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
周安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仔細的聽許知夏一一道來。
他的眼睛越來越亮,毫不猶豫的夸贊道:“媳婦,你可真聰明。”
許知夏臉上涌上一股紅意,羞澀的瞪了眼周安,讓周安忍不住心猿意馬。
話說他家夏夏懷孕后,怎么越來越有味道了?
第二天,一則新的流言在海島上傳開。
袁營長出門的時候,就感覺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了。
他一頭霧水,不等找人詢問,一個嬸子神經兮兮的來到他面前。
開門見山的問道:“袁營長,你真有那毛病?”
袁營長皺眉,詢問道:“嬸子,您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
嬸子眼底閃過一抹嫌棄,努努嘴,索性說的明白點。
“我聽說你有家暴人的習慣,你兒子就是被你打成那樣的。”
袁營長臉色大變,雖然他已經準備離開部隊,但不代表他想在走之前,名聲變臭啊。
他矢口否認:“沒有的事情,你聽誰說的?”
他大腦飛速運轉,難不成是周安傳出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