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眉眼柔和許多,開口道:“夏夏,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訴我,我給你做。”
許知夏爽朗一笑:“那我以后可有口福了。”
話音落下,她看向許父,詢問道:“爸,我媽怎么樣了?”
許父笑吟吟的開口:“不是什么大問題,就是需要躺一段時間。”
“你好好修養,等你回家的時候,你媽也差不多了。”
看出許父說的真心話,許知夏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誠懇許多。
吳叔的到來,極大的緩解了周安和許父的壓力。
有他照顧許知夏,他們就不用在許母和許知夏之間兩頭奔波。
經過一個星期的修養,醫生終于松口,讓許知夏可以回家安胎。
得到通知的下午,許知夏就迫不及待的收拾起來。
出了醫務室,她感覺空氣都是清新的。
她突然感到幾道怪異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敏銳的看過去,就看到幾個小戰士心虛的轉移視線。
許知夏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打了個轉。
似乎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回到家里,沒多久她就知道了原因。
知道許知夏回家后,馬嬸子拎著一筐雞蛋就來探望。
剛坐下,她就義憤填膺的開口:“外面也不知道誰傳的,說你得理不饒人。”
“把勝利那孩子打成那樣不說,還逼的袁營長要轉業。”
頓了頓,試探的問道:“小夏,她們說的是真的嗎?”
許知夏眉頭緊皺,沒有瞞著馬嬸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一遍。
然后詢問道:“這件事怎么傳出去的?”
馬嬸子心里涌上一股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是袁營長帶著勝利去看你的那天。”
“那孩子臉上掛著一個巴掌印,問怎么回事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問狠了就說你還在生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知道誰開始傳的,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海島。”
許知夏眼眸變冷,身上的氣勢都低了幾分。
不用別人說,她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袁營長脫不開關系。
牽扯她是小,就怕對周安有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