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又給了我打擾陳先生的好理由。
但是我肯定不敢貿然去找他,否則萬一在請教的過程中被他問了什么問題,我又完全沒個頭緒,可能會被罵“你自己完全沒有思考過就來問我嗎”。
反正放在以前是會這樣的,但現在他都說了喜歡我,那可能會對我再溫柔一點。
當我發現自己有這種想法時,我渾身一聳,趕緊搖頭把這些不干凈的想法從腦子里趕走。
這是什么行為?
這叫恃寵而驕,這叫得寸進尺,這叫目無分寸。
而且正因為那天被他那么一頓夸,我壓力就更大了,總覺得我得努力成為一個配得上那些夸獎的人才可以。
于是那兩天上課的間隙里我都在思考述職大綱。
等三期課上完了,我心里也有了個大致的雛形。
當天晚上回到家沐浴凈身完畢后,我就盤腿坐床上給他發消息:陳先生有空嗎?
他給我回了個問號。
我說: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述職,就要開始了。然后涵涵好像很忙,沒時間跟我細講。所以想跟你請教一下。
我當時想的是他在社交軟件上跟我講講就好了,再復雜點就是打個電話說一說。
但他問我:什么時候述職?
我說:下周二。
他又問:你暑期課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