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怕?”
“跟著將軍,我們什么都不怕。”
呂屠也將方天畫戟舉到了頭頂:“好!所有將士聽令,脫下你們的重甲,只有綜合測驗前200名,可以將重甲攜帶,蕭仲!”
“在。”
“從馬廄里多帶二百匹馬出來,交給他們用來馱重甲,這一次我們要輕裝上陣。”
所有騎兵都懵了,對于呂屠的這個作戰命令是完全沒想到的。
尤其是他們穿著重甲訓練了這么長時間,居然只有前200名有資格穿著重甲上陣殺敵,那他們訓練這么久的意義是什么呢?
很快呂屠就給出了解釋,我之所以讓你們全部都穿上重甲,訓練就是為了練你們的爆發力和耐力!這一次我們不是打著玩兒,不是擊退別人,我們真正的目的是重創烏丸賽里部落!”
后面的話呂屠也就不用再解釋了,本身己方的馬匹就不多,能額外多出來200匹戰馬已經是能調動的極限資源了,此去長途跋涉當然是輕騎兵最好。
呂屠之所以等待了這么長時間,準備了這么久就是以己方實際條件出發所制定戰術。
他所制定的路線沿途都有分配的,牧草可以提供給馬匹吃,也就是說只要行軍速度夠快,大家輕裝上陣帶足干糧的話,就足以達到目標直襲烏丸賽里部落老巢。
劉虎劉陽照例還是在家里守衛,他帶上了拓跋越,劉洪等人朝著村口的城門走去。
今天所有的村民都沒有去干活,大家準備好了糧食,做好了干糧,不斷的塞給過往的兵卒。
人群里宋雨惜等人,招呼翠果上前給呂屠送來了干糧,這些都是之前做好的肉干以及飯團之類的,便于攜帶儲存的干糧,甚至還貼心的給呂屠準備了一些青霉素、大蒜素和一塊肥皂。
“姑爺在外小心些,我和小姐和幾位夫人在家里等你凱旋而歸。”
“好。”
隨后花了半個時辰的準備,呂屠大手一揮,帶著800兵族以及總共一千匹戰馬,離開了奎山村。
這一次就不能從古北風隘口出去了,只能從愛鷹山北麓前往大漠。
刺去賽里部落差不多有500里的樣子,呂屠打算花費兩天時間抵達,人倒是不怕累,怕的主要是馬匹受不了。
在這大茫茫的大漠之中沒有馬匹就相當于沒了雙腿,別說去進攻了,走都能把人走死。
當然皆罕也在其中充當向導,反正他的家人還在村里皆罕是不敢亂來的,并且經過頭天晚上呂屠的威逼利誘后,皆罕根本不敢撒謊。
武川雖說與大漠的氣候相差不大,但風沙這些可是兩說,當天晚上眾人在石蠟染河旁邊扎營。
所有人沒有埋鍋做飯,只是啃起了干糧,有的兵卒渴了一天了,想去喝河里的水,卻被呂屠阻止,強硬的要求到所有人必須喝開水。
這草原大漠上如果說直接喝河水的話,大概率會陰河水里充斥的牛羊糞便而感染肝吸蟲病,一旦得了這個病,那跟死的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