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忙完了?世子爺有事找您,請您上馬車。”
姜遇棠的眉頭微擰,站在街上,并沒有要上去的意思,還反問一聲道。
“是他找我,還是我找他?”
自己不是謝翊和的部下,他在給誰擺架子呢?
對面的楚歌噎了下,面色稍顯尷尬。
就在這時,馬車的車窗打開,上方露出了謝翊和那張極致俊美的面龐。
他凝視著姜遇棠,哂笑了下,“這不是已經來找了。”
姜遇棠涼涼注視著。
謝翊和提醒道,“你不覺得自個兒近日來忘了什么事?”
姜遇棠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謝老太君的治療。
她忙于其他的事,已經耽誤了一兩日,不能再拖了。
謝翊和沉聲說,“明日姜家還要祭祖,不如就這會兒去,我也要回安國公府,上來一道吧?”
“不必了。”
又非必要情況,姜遇棠打算坐自己的馬車,便拒絕道。
謝翊和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姜遇棠的眼神譏誚,“再讓你將人從馬車上趕下來嗎?”
謝翊和一愣。
姜遇棠沒再看他,轉身就坐上了,從珍寶閣后院內出來的馬車,先行朝著安國公府的方向而去。
楚歌回身,坐在了車轅上,他皺了皺眉,想了下姜遇棠的話。
這倆人一塊同乘馬車的次數屈指可數,很快的,楚歌便記了起來,在他們還沒有和離,意外去參加春日宴回府的路上,世子爺的確是將人給趕了下去。
沒想到這少夫人還挺記仇,會拿這事來刺人……
可,那回若不是他家世子爺,少夫人怎么回京城啊?
一刻鐘后,兩輛馬車一前一后的抵達了安國公府。
姜遇棠徑直去了集福堂,診脈治療起了謝老太君。
自上次施針后,老人家的中風針狀好轉了許多,昏睡的時間變少了,腿部漸而有了知覺,不會像從前那般毫無反應了。
姜遇棠收針后,便叮囑了起來。
“祖母,您雙腿氣血不再阻滯,經脈開始疏通了,今后除了針灸之外,得要踐行鍛煉配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