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把家里的備用發電器打開。基地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會斷電。”
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清洌的冷笑聲。這個笑聲讓關承蕭的身體一僵,立刻警覺起來。
“你是誰?”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我會幫你想起來,我究竟是誰!”
匕首的反光在夜里格外刺眼,尤其是只有窗戶外一丁點夜色的映照下,匕首的反光讓關承蕭下意識地瞳孔瑟縮了一下。
“殺手?”李銘勝跟他有利益牽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可能讓家里的暗殺隊伍來殺他。唯一的可能只有他們。
“你是灰燼的人?”
關瑩瑩面無表情地迅速靠近,在他還沒有感應過來的時候,匕首已經貼近他的頸動脈位置,只需要她稍稍一用力,關承蕭就會命喪當場。
“灰燼的人要殺我?你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灰燼發的任務?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只要你別殺我,我給你雙倍!”
關承蕭感覺到頸動脈處的匕首開始存存刺進他的皮肉,急得渾身顫抖,“住手!快住手!你不是灰燼的人吧?我從沒有聽說過,灰燼會有女殺手。”
剛說完這句話,關承蕭猛地吸氣就要大喊,忽然,脖子后側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喊出口的話沒有了聲音。整個嗓子像是被堵住似的,毫無說話的力氣。
盡管他用力想喊救命,可除了氣聲,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銀針的光澤在他眼前突兀地閃過,關瑩瑩指尖夾著銀針在眼前揮了揮,然后在他的胸口,后腰和手足迅速下了針。
關承蕭只覺得身體被銀針刺入后整個人沒有了力氣,就這么軟倒在地上。
關瑩瑩蹲在他身邊,手握著匕首,前四刀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
關承蕭動彈不得也無法言語,痛得翻著白眼,嘴里嗚嗚咽咽個不停,渾濁的眸子流出眼淚。
“這就受不了了?當初你對我母親做的事,可不及這萬分之一!”
她面無表情地用銀針刺激著他身體里能提升痛覺的穴位,一邊扎著他的幾處重穴不讓他昏死過去。
“玻璃碎裂的聲音很快就會將你兒子關安旭引過來吧?
不過你放心,我會在五分鐘內將你曾經在我母親身上做的惡加倍奉還的。屆時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匕首在關瑩瑩手里被舞出了花,每一揮刀都會在關承蕭的身上留下三處刃口下切30°角的傷口。
這樣的傷口不至于很深,但卻能將肉薄薄地片出橫切面很大的傷口。同一時間,因為觸及的毛細血管多,可又不會傷及大血管,也不會讓人在短時間內血流太多而昏死或者死去。
她一刀刀在關承蕭的身體上留下切口,足足五分鐘,每一刀都不會與前一刀重疊。最后只剩下一張被過度植皮整容的老臉。
她將匕首上的血跡擦在他的臉頰上。看著他已經痛到渾身分不清是血水還是汗水,額頭的汗珠油膩且污濁。
眼睛泛著白眼,歪斜的口角里渾濁的口水混合著濃痰流在地上。
她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緩緩抽出一把銀針,在他的頭頂和下腹部下了針。
“你的人快到了,我可是好心給你留了最后的體面。這幾針下去,專治你的口角歪斜和下體失禁。
主要還是我見不得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