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不是暈了嗎?我們過去干什么?”
曹佩娥:“面上功夫總要做足,等到母親去了黃安寺,這才算徹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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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歲晚從念安園出來之后,程媽媽就一直在旁絮叨:“主兒,你怎么能說那樣的話?這不是給大爺下臉子嗎?”
云歲晚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她,“程媽媽,我真有離開裴府的打算。”
“什么?你何時生出這樣的想法來的?”
“程媽媽,我已經同冷翠和冰香說了,我早就做好了和離打算,若不是云月如在中間橫著,我早就想搬走了。”
“如今順水推舟罷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云月如如果知道了,會如何。
到時若有機會可利用,她正好將她往后永遠不能進府的事情訂死,屆時她便真可以離開了。
裴蓉這邊見到沈慧蘭和李媽媽如此,一邊吩咐著人去找大夫一邊讓人將消息傳給裴硯桉。
她云歲晚不是說求之不得嗎?那她就將她的話原話轉給自己兄長好了。
到時看她如何收場。
而裴硯桉上朝之后,雖是得了晉升,磨勘也算完全過了。
本該是高興的,可心里卻沒有絲毫波瀾。
到下朝后回到公門后得了府中的消息后更是一點都笑不出來。
云歲晚說她求之不得是什么意思?
再想到昨日發現的未拆封的生辰禮和未曾動過的特產,他這心里如同刀劈火鍛般難受。
第一回未曾告假就回了府。
一進園子就見云歲晚正在屋里吩咐程媽媽收拾東西,心里的火疼一下竄了上來。
他幾步就走到她跟前,“你這是什么意思?”
云歲晚一驚。
破天荒頭一遭看到穿著官服還未下值就回來的裴硯桉。
“大爺這話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