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蘭不高興了,“我會害自己的女兒?”
“倒是你,應(yīng)該去看看這云歲晚這段事情干的事情,先是對付自己娘家的人,現(xiàn)在又對付自己公婆家的。”
“她這分明就是存了心的。”
“這樣的人你還留在身邊干什么?”
裴硯桉臉色未變,“母親說的這些,難道不是因為云家和裴家做了對不住她的事情嗎?”
“母親若是這般都想不通這其中的道理,便去寺里好好想想!”
“京城煩擾太多,明日便讓永福送你去黃安寺吧,反正祖母也在那邊,母親過去正好靜靜心。”
“至于蓉兒,她在容家做的事情也怪不得人家如此。”
“自己種的因就該自己嘗種的果,等出了月子我會安排她也去寺里靜養(yǎng)。”
沈慧蘭一聽,一下跌坐下來,“你你你——”
她只覺得頭痛欲裂。
今日叫他來本來是想為裴蓉尋個法子,不曾想他竟是這樣的打算。
沈慧蘭只覺得腦子嗡嗡的,此時此刻疼得越發(fā)厲害了。
曹佩娥見狀,連忙問起來,“母親,你沒事吧?不然我再替你按按?”
沈慧蘭一把將她推開,“你這按的還不如不按!”
裴硯桉沒再多說什么,只留下一句“明早辰時永福會準時過來”的話就出了門。
出門之后永年就迎了上來,“爺,查明白了,冷翠姑娘和冰香姑娘是因為南康王妃而留在其宅子里的。”
“后來我們的人佯裝官兵來抓人的時候并未發(fā)現(xiàn)兩人,之后兩人才自行回的裴府,當時大奶奶并未在府上,所以無人相護,這才被責罰了。”
“我們的人?”
“是。”
裴硯桉眸子一深,“明日一早去宮中傳太醫(yī)來。”
永年點頭,“是,另外已經(jīng)按照大爺?shù)姆愿雷屓巳こ侵芯ㄟ@方面的大夫了。”
裴硯桉“嗯”一聲這才繼續(xù)往秋水園去。
這一邊云歲晚去看了一眼冷翠和冰香,兩人只時不時含糊著醒來嗯啊了兩句就又昏睡過去。
她心里的是既自責又難過。
轉(zhuǎn)頭叫來了程媽媽:“讓你去尋的人如何了?”
程媽媽立即道:“已經(jīng)尋到了,若是主兒要的話明天一早就能來。”
“那就明天早上一早讓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