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謂的兩月一般都會延長,譬如上一世,裴硯桉就在江南待了四個月才回來。
按照上一世的時間來算再有兩日便是磨勘的時間。
磨勘只需一日,第二天結果就會出來,緊接著就要著手啟程出望京了。
只要自己將這兩天應付過去,那接下來好幾個月裴硯桉就不在府上了,自然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尷尬。
而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說不定自己都已經能和離了。
這么一想,云歲晚心情舒爽多了。
她歡喜地道:“這是好事啊,我在這里提前恭喜大爺了,大爺放心去就是。”
裴硯桉回頭看了看她,忍不住道:“這么高興?”
云歲晚點點頭,“自然,大爺若是能升官,我不是也臉上有光嗎?自然高興的。”
“是嗎?”
裴硯桉不知為何總覺得她這話像是在敷衍自己。
云歲晚心里高興,手上的動作也更利落了。
三下五除二將裴硯桉的頭發洗干凈就出了水房。
等裴硯桉出來之后,她已經早早地躺床上了。
他走到床榻處,低聲叫了她一聲,“夫人?”
云歲晚均勻的呼吸傳來,儼然已經睡著了。
立在一旁的冷翠朝著他笑了笑,“爺,大奶奶本來是想等你出來再睡的,可她身子不好,坐著沒多久就有些撐不住,便說躺下等您,可沒想到一下就睡過去了。”
“不然,我將主兒叫醒吧?”
說著就要去叫人。
裴硯桉看了看床上的人又看了看冷翠,“算了,就這樣吧。”
完了看了看自己還濕漉漉的頭發,又吩咐道:“你下去吧,讓永年進來給我絞頭發。”
等永年這邊將他頭發絞干后,已經是一刻鐘過去了。
裴硯桉吹了燈這才上了床。
因為云歲晚不偏不倚正好睡在當中,裴硯桉只能側著身子貼著邊兒睡。
姿勢不對,半天沒有睡著。
而云歲晚身上獨有的女子體香傳過來,一陣又一陣,攪得他越發沒了睡意。
心煩意亂間,他忽然驚覺自己和她好像很久沒有同房了。
這么一想,他心里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