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咳咳……”
云秀其實也是有些心野了,想要出去踏踏青什么的。
此時的山野之中,春天的花開得最好,正是賞玩的最好時候。
但凡她是個一直被拘著的人,斷然也不敢生出游玩的心思。
但跟著趙威后,這種野望被寵了出來,頗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感覺。
于是,二人回到家,把床單一曬,就手拉著手往山中跑了。
順帶還把大黑也一起帶進山中。
王彩姑看著他們感情這般好的樣子,第一千零一次的感嘆起來。
“這孩子是個好的,但一直都生不了孩子,怕是個有問題的,唉……這可咋整哦!”
趙庸聽得愣了一下,然后道:“我聽兒子說過了,上次不是他那師父打了包票,說半年后就能治好。”
“眼下離著半年,就只有一兩個月了,再等等看吧,說不定有奇跡呢!”
王彩姑撇了撇嘴:“呵……說得輕巧,萬一沒有奇跡,你們趙家可就要絕后了!”
趙庸把煙葉子搓成條后,插到鍋鍋頭中,然后一邊點火深吸起來,一邊對其開導起來。
“咱這兒媳婦遭過大罪,一直陪著我們一家三口,受到趙家幾房的欺負,但她卻是個堅韌能吃苦的,一句怨言都沒有。”
“就沖著她這一點,她這輩子都是我趙家的媳婦,咱兒子若是負了她,我把其腿都打斷。”
“至于沒有孩子……”他吐出一口煙圈,果斷的做了一個決定:“沒有親生的,就想辦法過繼一個。”
“人啊,想開點吧,兒孫自有兒孫福。”
聽到他這一堆感慨,王彩姑沒好氣的道:“我可沒有說嫌棄她的意思,我只是擔心那丫頭身體不好,萬一有啥我們不知道的病在身上,如果能早發現,早治療也是好的。”
“實在不行,就去縣城大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該花就花,該治就治,反正咱兒子現在錢多得很。”
趙庸聽得不住的翻白眼,他都說了兒子的師父幫忙看過,還給藥方了。
但王彩姑一直聽不進去。
大概是覺得那只是江湖郎中而已,再厲害能比村子里面的赤腳郎中厲害?